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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勝凱。”
“恩,很好,如果不出我的預料,你應該是吃過一些鮮紅的石榴籽,我很想知道,那些石榴籽你是如何吃到的?”餘勝凱本沒有多想,抬頭對我說:前幾天半夜餓醒了一次,我在食堂的冰箱裡翻找東西,無意間看到多了半塊石榴,就伸手摳了兩個籽,
進了嘴裡,覺得還
甜的,本來想多吃點,但不知道是誰放的,也不敢多吃,就摳下來了兩個籽。
他說的話很認真,而且咬著牙說就是兩個。
我恩了一聲,說:不貪,是好事。如果你當時多摳下來幾個石榴籽吃下去的話,或許現在我也救不了你。
跟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的手指破,
出來了半杯鮮血,就用一次
杯子裝著,遞給了他。
他當場喝了下去,那覺就跟老梁喝我鮮血的表情是一樣的,都是一種深深的陶醉
,猶如一個資深
毒者,又注
了純度非常高的毒品一樣。豆爪莊圾。
我嘆了口氣,說:你走吧,這幾天你要忍著,我不殺你,也不會洩這個消息,但你記住,如果你忍不住去喝別人的血,又或者你私下亂殺人,我一定不會饒你。還有,這件事情只能咱們兩個人知道,再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你的
命一定不保,我沒有在嚇你。
餘勝凱也是房子店客運站的工作人員,他是餐廳那一塊的,嚴格來講跟我們沒有關係,因為客運站的餐廳是承包出去的,就連外邊的民工也可以進來吃飯,所以餘勝凱平時我們應該是見過面的,只不過他此刻臉上都是一塊塊的疤痕,我認不出來罷了。
得到了我的鮮血,他千恩萬謝的離開了,而我一看錶,此刻也就十一點多鐘而已,這麼多天沒發車了,都不像樣了。
14路末班車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誰開的,反正肯定是不會停的,畢竟這是公車,不是出租車,不能說不跑就不跑了,那是對市民的不負責。
等到了夜午十二點的時候,我則是一路小跑上了14路末班車,剛發動起引擎,就見宿舍裡衝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問我:哎哎哎,劉經理,你咋跑車上去了?
這個人是新來的司機師傅,年紀三十出頭,我倆說過一兩次話,但印象不深。
我笑著說:閒的沒事,發一趟車,今晚你休息吧,我發車就行。
那個新來的司機師傅有些發矇,但我已經發動了汽車,對他揮了揮手,開出了房子店。
人,有些時候就是喜歡懷舊,就是喜歡去重走一下當年所經歷過的路線,坐在14路末班車的駕駛座上,我想起了剛開14路末班車時的覺。
那個時候就像是一個山炮一樣,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聽指揮,而一路走到了現在,多少物是人非,多少離別歲月,都隨著時代變遷一步步的發展。
看來,不管誰多麼厲害,永遠都改變不了整個時代。
“哎。”我重重的嘆了口氣,正打了兩下方向盤,準備拐彎的時候,忽然我身後傳來一句:嘆什麼氣呢?
我一個靈,猛然一腳踩上了剎車,此刻後背起了一層冷汗,渾身的汗
都豎起來了!
因為從房子店出來一直到現在,我是本沒停過車的,既然沒停過車,那就肯定沒人上過車,沒人上過車,那還有人說話,不是活見鬼嗎?
回頭一看,正是第一武神!
他仍然是穿著一身黑的夜行衣,頭上包著一條黑
的絲巾,遮蓋住自己的頭髮,臉上也戴著一個黑
的蒙面罩,猶如獨行俠一般。
“第一武神?你怎麼來了?”我驚訝的盯著他。
第一武神對我笑了笑,說:這幾天你一直在找我吧?
我重新發動了汽車,說:你怎麼知道的?
第一武神並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又說:你不但一直在找我,而且你很想知道咱倆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更想知道車座下那半塊石榴,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說的對嗎?
他眯眼看著我,眸子裡彷彿要閃爍出光來了,果然不愧是第一武神,我都快相信他能未卜先知了。
“你說的都對,但能告訴我原因嗎?咱倆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