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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姆不認識勞,更不會知道對方壓一早就對自己產生了興趣,所以他糾結了…
什麼叫“就當是第一次見面”?難道說我們以前見過面?
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卡西姆發誓,自己的的確確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既拉風又怪異的上司。
這麼打眼的人,走在大街上本就是回頭率百分百,自己如果見過,怎麼可能會不認識!?
“我可以坐在旁邊吧?卡西姆君。”
“啊,當然,您請坐。”在卡西姆旁邊的位置上坐下,勞好像變魔術似地的出了一杯紅酒,慢慢品嚐了起來。
茶几上不但有飲料,也有足夠的酒水,甚至有調酒用的東西,你想怎麼喝,喝啥,都成…
見到上司已經坐下,卡西姆也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重新一把抓住了自己那杯飲料。
“我很喜歡喝酒,因為酒可以讓人暫時忘記一些不快樂的事情,對了,你不用對我用‘您’這種敬語,叫我隊長就可以了。”勞晃動著手裡的酒杯,不得不說,他的動作,比阿斯蘭牛b,大概是因為阿斯蘭是小孩,而他是成年人吧…
大人這一產品的附帶威力,果然可怕!卡西姆居然也有喝酒的衝動了,當然,他最終還是忍住了,乖乖的喝起了飲料。
“你原本是科研人員,但卻參軍上戰場的事情,我大概也有所瞭解,是為復仇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勞饒有興致的看著一邊的卡西姆。
“唔…這樣不對嗎?為逝者復仇,不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麼?”聽到隊長問話,卡西姆不得不把剛遞到嘴巴的杯子又放了下來。
“但是,復仇的話,卻會產生更多的仇恨,被你殺死的人,也會有愛著他們,關心他們的人不是嗎?”隨口說出了平常在嘴上掛了不知道多少回的話,勞開始慢慢的觀察著卡西姆的表情。
卡西姆的反應果然讓他覺得非常滿意,或者說,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是克魯澤隊長,那關我什麼事?”卡西姆有些不愉的說道,他的臉沉了下來,“我又不認識他們,他們的想法對我來說
本不重要吧,難道說,就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我們就要白白吃人家的核彈?”有沒有搞錯,我的上司是穩健派?
卡西姆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前途無亮了,他腦中忽然蹦出這麼一個鏡頭:自己在戰場上和人pk,眼看那廝就要掛了,己方的上司卻丟來一句“好了,可以了,回來吧,再打就要死人了…”這是何等的搞笑!又是何等的悲劇啊…當然,這是純屬誇張範疇內的想象,穩健派沒腦殘到這種地步,他們只是不贊同擴大戰爭而已…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飲料喝多了,卡西姆有點肚子疼的覺了…
“權利嗎…嗯,你的說法很有意思…”克魯澤在心中發出了一陣狂笑,權利嗎?說的好啊,卡西姆·傑克,你果然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我對你越來越
興趣了,讓我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吧!
“你是不是在擔心我是穩健派?”似乎是看出了卡西姆的心中所想,勞“呵呵”一笑,說道。
表裡不一,指的就是勞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