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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和大白在他身邊玩的很歡,他手中拿著東西,每抬起一次手,小白和大白就會在他面前高高躍起。
南宮以瞳並沒有喜歡偷窺他的癖好,只是站在這個位置正好看到對面的景物,而小白又是她的狗狗,自然就多注意了下。
kevin先生推動著輪椅朝那邊慢慢移動,那邊較幽靜的位置,河中的荷花開的正盛。
下了這麼多天雨,草地上很滑,kevin先生行動不便,身邊又沒人跟著,南宮以瞳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方向往那邊移。
kevin先生的身影沿著河邊移動,最那頭拐彎的位置,荷花最多開的最盛。
kevin先生將輪椅移到最靠近荷花的位置,眼見離河水堤越來越近,他伸出手試圖碰觸荷花時,南宮以瞳的一顆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荷花離得太遠,kevin先生的手本夠不到,突然,上半身向前傾,一個促不急,直直往河中倒去。
南宮以瞳驚的立即捂住嘴。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kevin先生雙手撐住湖邊的觀賞石,身子連同輪椅一齊倒在旁邊的地上。
南宮以瞳想叫人,可這麼遠,對面的別墅位置相隔較遠,別墅與別墅之間全是蔥鬱的大樹環繞,荷花荷葉和身後的樹遮住了視線,沒人會注意到摔在地上的kevin先生。
想打電話,可本沒有kevin先生和家裡的電話。
kevin先生是阿ken的叔叔,南宮以瞳又親自看到他摔倒,本做不到袖身旁觀。
於是,疾步跑下樓,從剛來接班的女傭手中奪過自行車,騎著就往外走。
趙媽見她走的匆忙,忙問:“阿瞳,你要出門嗎?”
“小白又跑出門在對面玩,我把它逮回來!”南宮以瞳扔下這句後將車騎出了大門。
趙媽笑著自言自語:“真是個大孩子!”南宮以瞳本不敢耽擱,直接踩著自行車來到了對面的別墅。
家裡本沒有人,南宮以瞳只好又掉轉頭踩著自行車來到kevin先生摔倒的地方。
當看到kevin先生趴在地上掙扎著想爬起來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時,南宮以瞳心裡莫名的很不好受。
若是天生殘廢或許這種現象早已習以為常,但對於一個曾經的正常人來說,摔在地上爬不起來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南宮以瞳將自行車扔在地上跑到kevin先生旁邊,將壓在他身上的輪椅拿起放到一邊,關切的問:“kevin先生,你還好嗎?”kevin先生抬起頭,望著南宮以瞳關切的眸子,淡然一笑:“不用擔心,只是一時沒坐穩輪椅往旁邊傾斜了下。”
“我扶你起來。”南宮以瞳將kevin的手拿起放到肩膀,卻看到他的雙手手掌全部擦破說,“你手受傷了。”kevin語氣依舊很淡:“只是擦破了點皮,不礙事。”南宮以瞳鼓足勁才將kevin扶坐在輪椅上,“家裡怎麼一個下人也沒有呢?你一個人出來散步多不安全。”
“下人去購買新鮮的菜。”kevin目視面前盛開的荷花,嘴角啜著極淡的笑:“難得今天天氣不錯,出來透透氣。”
“kevin先生,你真的有必要多請兩個人下,今天這種情況真的很危險。”南宮以瞳知道這只是意外,可怎麼說,既是鄰居也是朋友,若剛才不是她看到,後果不堪設想。
“會考慮的。”kevin語氣誠摯:“剛才,多虧司太太,真的很謝謝!”剛才的事南宮以瞳還心有餘悸,語氣堅決:“不用考慮,必須請專傭,阿ken的父母不在身邊,作為叔叔的人若有什麼不測,那可如何是好。”南宮以瞳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勸,kevin聽在耳中卻是心中一暖:“好,請專傭!”他手擦破得儘快處理,南宮以瞳說:“我推你回去!”kevin突然問:“荷花香嗎?”南宮以瞳愣了下,隨即回答:“香,很好聞的清香。”kevin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外癱瘓後,我便失去了嗅覺和味覺,看到見摸得著,卻受不到一切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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