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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這樣意外,大家也沒心情到外面吃,而且,阿ken縫了針,要忌口,因而離開醫院的時候,祈歡特意打電話讓芝姐和麗姐準備營養的午餐和燉補湯。
藍琛當時沒有保護好祈歡,祈樂心裡有些不舒服,上車後便沒有再說過話。
一路上,大家都保持著沉默。
回到公寓,芝姐和麗姐看到阿ken額頭上縫了這麼長一條,嚇了一跳,當得知他是為了保護小姐而受的傷時,更是對他不盡。
小姐臉上若是讓劃這麼大一條傷口,可不得了啊。
原計劃是在外面吃的,芝姐和麗姐隨便煮了點東西吃了,現在正在重新午餐,一時半會的也不會這麼快好。
祈樂回樓上換衣服,祈歡叮囑阿ken:“你先別顧著換衣服,先把藥吃了,吃完藥再去洗澡,還要,千萬要記得傷口不要碰水,我有好藥,一會拿給你,忌口不碰水,堅持擦拭,保證不會留一點疤。”說完,徑直回自己臥室拿藥。
祈歡嘴裡的好藥藍琛知道,那是極其寶貴稀少的,據說是曾經南宮世家一個調藥高手調的,可惜後來過世了,只留下很少幾小瓶。
四年前,祈樂受了一次重傷,整個後背都燒傷了,他親眼見證那藥的藥效有多驚人,康復後,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整容都達不到那效果。
那次過後,那藥就僅剩無幾。
藍琛跟進了臥室,祈歡已經從頭
屜裡抱出了她的百寶箱,一瓶瓶的擰開蓋子放到鼻邊聞。
她的百寶箱藍琛打開過幾次,因而將她要找的那瓶藥拿到手裡,說:“歡,這藥很已經很稀少了,用完就再也找不出了,你確定要將這千金難求的藥給一個保鏢用?”保鏢以身護主這是職責所在,多補貼些工傷費營養費,若是留下疤痕去整下容就好,真的沒必要用這麼珍貴的藥。
“保鏢怎麼了?保鏢就不是人了?”祈歡一聽,停下翻找的動作,抬起頭面對站在她面前的藍琛,說:“他是救我才傷到臉的,縫了8針,這本就是毀容,若沒有他那一推,今天毀容的就是我。”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明明看不見,藍琛卻不敢直視,只是輕聲說:“這藥沒多少了,以後給點錢讓他整下就好,不要
費了。”
“是,將來是可以整容,可我有這麼好的藥,為什麼還要他再受二次痛苦?”祈歡覺藍琛在她心裡越來越陌生了,“做人,要懂知恩圖報,這個道理,我三歲就懂了,沒有
費,這是應該的!”說完,伸出手:“把藥給我!”藍琛望著她變得有些冷的眼睛,沉默幾秒後終是將藥瓶放到她的手心。
她在他面前,眼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過。
“歡,你是在生氣,剛才救你的不是我嗎?”
“琛,你越來越讓我覺陌生!”祈歡握住藥,將百寶箱關上,起身便來到了客廳。
祈歡這句話,讓藍琛如置冰窖,全身都冷透了。
邁出房間來到客廳的時候,正看到祈歡在廚房門口叮囑忙碌的芝姐和麗姐:“這段時間的飲食,大家都將就下,從明天開始,暫時不要買海鮮,也不要放辣,他了很多血,又犟不願意住院,多
點補血的食物,動物肝什麼的…”藍琛心裡的醋味瘋狂的湧了上來,對一個保鏢都如此用心,對他呢?
這一年多時間裡,他不主動過來找她,她就不會主動去找他,他火熱的心,就是這樣讓她一點點澆熄的。
而齊薇薇,哪怕打個噴嚏,她都會緊張半天。
就這是愛和不愛的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