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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特意將這些畫放在這裡參展,就是希望有朝一你會回來。”裴佑哲鬼使神差的說著,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更希望阿瞳和老大在一起。
直至說出這些發自肺腑的話,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怔怔的望著南宮以瞳那張這麼多年,都不曾忘記過的臉。
從前,他是那樣的希望老大和心妍姐在一起。
現在,他是那樣強烈的希望,阿瞳再也不要離開老大。
“不好意思,我對這些完全不興趣。”南宮以瞳並沒有被
動,她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就彷彿是一個旁觀者,冷眼看著,不曾記得參與過,又怎會有一絲心動?
“你真的,什麼都忘了嗎?”裴佑哲低、又似自言自語:“連對老大的覺,一起忘記了嗎?”司野桀輕輕拉過南宮以瞳的手:“沒關係,忘了就忘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誰要和你重新開始?”南宮以瞳不耐煩用力一甩。
“嘩啦”一聲,司野桀手腕上的佛珠繩子斷了,珠子滾了一地。
一片死寂,只有佛珠滾動的聲音。
望著在地上滾動的佛珠,不知為何,南宮以瞳心裡,突然好難過。
隨即,頭就痛了起來,而心臟,也一同隱隱作痛起來。
為了不在人前失態,南宮以瞳強忍著頭痛,從裴佑哲面前繞過去。
“阿瞳…”司野桀再次拉住她的手。
“夠了!”南宮以瞳突然衝司野桀失態大吼。
這一吼,讓清靜畫廊蕩起迴音,驚得正在拖地板的程欣怡猛抬頭。
司野桀看到南宮以瞳臉開始泛白,知道她又犯頭痛
病,嚇得忙鬆開手:“瞳,你是不是頭又痛了,好,我什麼都不說…你別再用腦…”
“別跟著我!”南宮以瞳又兇了一臉緊張的司野桀,捂著口邁開步子。
程欣怡扔下拖把疾步走過來,扶住臉發白的南宮以瞳,“阿瞳,你怎麼了?”裴佑哲讓這麼一聲大吼,呆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至程欣怡扶著南宮以瞳坐在沙發上,這才恍過神來:“怎麼了,天,阿瞳你的臉怎麼這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