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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是我父親和我積攢下的家產。”雷振遠在回答如月的同時,在距離外面地道最遠的牆壁上摸索。不久,在那堵離地道最遠的牆壁上,又出現了一扇門,裡面同樣是黑燈瞎火的。
如月不再多問,跟隨雷振遠走進去。
雷振遠將燈籠上牆壁。燈光下,如月首先看到這屋子比外面那一間更要寬闊,地面上擺放了許多物品,接著如月發現燈籠附近,地面上擺放的東西是一錠錠的黃金和白銀。
地下金庫?
如月吃驚地望這昏暗燈光下、垃圾一樣擺放在地面的黃金白銀。
雷振遠打開一個小匣子,裡面出奪目的瑩光。雷振遠從匣子裡掏出一顆小雞蛋樣大小的珍珠,擺放在最高處。霎時,瑩光
向整個屋子,整個屋子都明亮起來。
在那顆碩大的夜明珠上移開目光,如月又一次被震住了,滿屋子的物品閃爍著各種極富誘惑力的光芒,金燦燦的,銀光閃閃的,晶瑩透亮的,變換著彩的。原來,這屋子裡堆放的,不是黃金白銀,就是珍珠寶石,以及各種奇珍異寶。
這分明就是天方夜譚中的寶庫。
“月兒,你看這金錠和銀錠下的字。”雷振遠撿一錠子黃金和一錠子白銀,走到如月跟前,叫如月觀看。
如月從幻想中清醒過來,在雷振遠的指點下,仔細觀看金錠子和銀錠子底下,發現底面都鑄有篆文“御用”二字。如月惑不解地看雷振遠。
雷振遠指點這滿屋子的金銀財寶,告訴如月說:“這些東西,都是來自皇室。我祖父曾是皇宮中的護衛隊長,在京城南遷的時候,我祖父押送皇室的財物......”如月模糊地記起,自己在一次被人綁架時,那人就曾說雷振遠的祖父奪了皇室的財物,數額巨大。如月一直以為,那人是信口開河,如今才知道,原來是確有其事。
眼看這滿屋子的金銀財寶,聽雷振遠娓娓而談其祖父偷偷奪下皇室的財物,到處招納各方人馬,意圖打回北方去,收復國土,卻讓那些財心竅的人設計謀害,差點喪命。
“你過去一直都不告訴我,現在為什麼要告訴我?”如月面對這滿屋子的金銀財寶,找不到一絲擁有寶庫的喜悅,她對雷振遠在這危急時刻告訴自己這些事,有種不好的預。
雷振遠沉默,望向這滿屋子的金銀財寶許久,緩緩地說:“過去,我擔心告訴你了,會讓你擔驚受怕。畢竟,藏匿皇室財物,是滅門的死罪。現在,我可能要離開了,我害怕再不告訴你,就沒有機會告訴你了。”如月害怕地撲向雷振遠,摟緊他壯的軀體,緊張地問:“振遠,你要去哪裡?不回來了嗎?”雷振遠不捨地撫摸如月柔軟的長髮,困難地說:“月兒,你也知道,那梁知府他現在去搬軍隊來,一心要報復我。我要是呆在家中,他一定會將這雷府踏為平地的,這個家不復存在。他仇恨的人只是我一人,我要是離開了,他不會對你和孩子下手的,你和孩子就可以平安無事。”
“你要離開多久?”如月更為緊張,仰面盯住雷振遠,要把他的絲毫變化都納入視線中。
雷振遠心中難受,俯身將臉埋在如月烏黑的秀髮間,心情沉悶地說:“也許一年半載,也許更長的時間,或許永遠都回不來了。”
“不,我不放你走。要走,我們一起走,要不都不走。”如月尖叫著,搖晃雷振遠沉重的軀體,傷心地叫罵:“自私的傢伙,要拋下我和孩子走了。我不准你走”雷振遠任由如月搖晃,他保持冷靜地解釋:“月兒,要是都不走,我們一家子可能一個都活不成了。要是都走,帶著一群孩子逃亡,你和幾個小的孩子會很危險的。唯有我獨自離開,你和孩子依然過安穩的生活。”如月伏在雷振遠前,傷心的淚水打溼了雷振遠的衣襟。
“月兒,有我父親和我積攢的這些金銀財寶,足夠你和幾個孩子過一輩子,你不要再外出做事了。沒有我的保護,你一個婦人在外拋頭面,是很危險的。這屋子裡的財物,每一件上都有皇室的標記,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你只可以使用黃金和白銀,一定要事先入爐融化重新鑄造過,其他的東西千萬不能往外拿。”雷振遠反覆叮囑。
“不我不要這些金銀財寶,我只要你陪伴在我身邊。我只要你”如月哭得肝腸寸斷。過去跟雷振遠朝夕相處時,看不出他好在哪裡,不時跟他嘔氣,現在他要離開了,如月害怕極了。
沒有了雷振遠的子,一定很無奈,一定很淒涼。
雷振遠的心,湧上一股暖,眼睛發澀。雷振遠剋制自己的傷
,給自己這位哭得淚水嘩嘩
的夫人拭淚,安
說:“月兒,不必這樣傷心,也許事情並沒有這樣嚴重,我這只是在作最壞的打算。也許,事情會出現轉機;或者,我只是離開幾個月,或者半年,就會回來了。”如月依偎在雷振遠懷中,抬頭凝望這個飽經風霜的彪形大漢,任由他笨拙地給自己拭淚。可是,手帕剛拭乾淨眼眶外的淚水,眼睛裡又有淚水溢出來了,總是拭不幹。
雷振遠放棄了給如月拭淚的舉動,將她擁在懷中,輕撫那柔軟的秀髮,長長地嘆息。
“月兒,今天上午,我已經派人到你母親家將此事告訴你父母,估計他們明天就能夠來到。我如果離開,他們會在這裡陪伴你,幫助你照料孩子和府上事務,你就不會......”如月剛剛平息的哭聲又響起:“不,我不需要他們來陪伴我。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