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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坐在水池旁邊,探頭痴痴地看池中倒影,髮髻中的鳳頭藍玉簪在陽光下晶光閃亮。只可惜,送簪的人已經不知在何方了。幾天前,周玉卿偷偷地來告訴如月,她的哥哥周神醫離家遠走他鄉了,她要到清州市去照看回堂。
雷振遠走來,站立在旁邊叫了幾聲夫人,沉溺於暇想中的如月沒有聽到,自然不會回答。雷振遠認為如月是故意不理睬自己,心中來氣,鼓足內力又叫:“夫人。”就像在身邊突然響起一個悶雷,如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叫喊嚇得全身一抖,掉入水池中,水花飛濺處,如月沉下水底。驚慌失措的雷振遠剛剛要跳入水中打撈夫人,如月一個漂亮的划水動作,從水底浮上水面,抹去臉上的水生氣地看雷振遠,他想搞謀殺?
及時停止跳水動作,雷振遠蹲在水池邊,戲謔地看浮在水面的人,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位小夫人居然會游泳,剛才讓他驚出一身冷汗。長長的衣裙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如月悻悻地看水池邊幸災樂禍的人,恨得牙齒癢癢的,要不是自己會游泳,早灌了一肚子水了。
如月伸展手腳,游到水池的另一邊,在臺階上往上走,順便用手整理溼淋淋的頭髮。
“哎喲,我的金簪不見了。”如月的手停留在烏黑的秀髮上,失聲叫喊,真糟糕,頭上的鳳頭藍玉簪不見了。如月重新潛入水池中,在剛才掉落下去的地方搜索鳳頭藍玉簪。
雷振遠蹲在水池邊,饒有興趣地觀看如月搜索金簪,驚訝地發現,夫人的水相當好,在水中如魚兒一樣活動自如。
衣裙緊貼在身上,水不停地往寬大的衣袖中灌,行動極不方便。如月在水池底長滿青苔的石頭上尋找金簪,來回搜索都沒有金簪的蹤影,只得浮上水面,抹去臉上的水珠。
雷振遠看那失望的小臉,明知故問:“夫人,找到金簪了?”
“老爺,還沒有找到。這衣裙裹在身上很不方便,要不老爺去關了院子門口,我脫下衣裙方便潛水。”雷振遠睜眼看找不到金簪不肯罷休的人兒,抬頭看府後高大的仙女嶺,估計山上的人不能看到夫人的guang,欣賞她
guang的人只有自己,就走去關上兩邊的後院門口,上了閂。
再回到水池邊,雷振遠就大開眼界了,如月脫掉了身上的衣裙,只穿一件紅豔豔的肚兜,她潛入水中背上幾乎光溜溜的,活脫脫的一條美人魚。雷振遠運氣調息,平復動過快的血
,觀看水中游動的美人魚。
如月反覆潛水,都沒有找到金簪,疲憊地爬上水池邊,坐在雷振遠的身邊休息。
如月吹彈可破的肌膚經水一泡,晶瑩剔透,曲線玲瓏的體玉如晶雕玉琢一樣,叫雷振遠血動速度翻了幾翻,有種一口
掉夫人的衝動。如月渾然不覺,眼望水面,勻稱白膩的小腿亂踢池中清水玩。
“夫人,算了別再撈了,不過是一支金簪,不見就算了。”雷振遠的心情舒暢,伸手為如月抹長髮上的水珠,趁機撫摸如月光滑細膩的背部,目光落在如月身體上來回移動,大飽眼福。
如月可沒有這種大方,堅定地說:“不行,這是我最好的金簪。你知不知道,它值一千兩銀子。”
“值一千兩銀子。”雷振遠驚歎著,在看到如月得意之後,才淡淡地問“夫人要多少支這種金簪,我買給你。”在他的眼中,一千兩白銀就如貧寒人家中的一文銅錢。
如月轉臉看身邊這位不把一千兩銀子放在眼中的大財主,想到自己幾次上清州城都是囊中羞澀,忿忿不平地暗罵雷振遠是吝嗇鬼。自己的父母把花一樣的女兒送給他,不知道能從這鐵公雞身上拔出幾。
“你肯買金簪給我?”
“夫人!”雷振遠看到水汪汪的眼睛裡現出不相信,好像自己是一不拔的吝嗇鬼,哭笑不得“不就是金簪,有什麼大不了的。夫人要幾支,明天我回清州城時買回來。”如月眨眼看這個大方的男人,纏繞他
壯的手臂,撒嬌地說:“要不,老爺把買金簪的銀子給我,我自己去買。”
“你想要銀子。”雷振遠不笨,一眼看出如月的小算盤。
如月有些委屈,李靖宇一家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有點銀子,自己這位主子卻是一窮二白:“我一兩銀子都沒有。”雷振遠只是笑不置可否,撫摸如月光溜溜的肩膀叫她回房間穿衣服。如月只穿一件肚兜在他的眼前晃悠,叫他的定力受到極限挑戰。現在是大白天,又快到午飯時間,不是風liu快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