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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振遠從鏢局回來,與如月在後花園裡漫步。如月看到花園的角落裡有一個葡萄架,聯想到水果攤上一大串一大串的葡萄酸甜可口,偷偷地口水。
“唉,要是現在有葡萄吃,該有多好。”輕輕的嘆油然而發。
雷振遠看身邊這個想吃葡萄想到口水要的饞樣,面
為難的表情,葡萄收穫的季節已經過了,現在是有銀子也沒地方買葡萄。
“夫人,現在早過了葡萄成的時節。”模範丈夫為不能滿足夫人的願望為難。
“老爺,我只是說著玩的。”傷愈後剛剛從周家村來到雷府的蓮兒聽到前面兩個人的對話,走到葡萄架下伸長脖子張望,脖子痠痛難受時,蓮兒驚喜地叫喊:“老爺,夫人,這葡萄架上還有幾個葡萄。”意外的驚喜。
雷振遠與如月進入葡萄架下,在蓮兒的指點下果然在葉叢中看到幾顆透的葡萄。雷振遠叫人拿竹竿打下葡萄。稀世珍寶一樣的四顆葡萄放入如月口中,酸酸甜甜的叫她吃得直咂嘴。
下人們似乎找到了一個領獎的機會。四個丫頭手持竹竿,睜大眼睛在葉叢搜尋葡萄的蹤跡。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丫頭在濃濃的葉子間發現了一小串葡萄,揮動竹竿要打下來。
“等等,讓我摘下來。”雷振遠擔心透的葡萄掉落地上,摔破了不好吃,揮手叫人都走開,他雙腳點地高高躍起,一手抓葡萄架上的竹竿,一手去摘葡萄。
“咔嚓”幾聲,葡萄架上的竹竿承受不了雷振遠沉重的身體,相繼斷開,纏繞在一起的葡萄藤蔓像一張巨大的網,兜頭蓋臉地罩下來,把雷振遠罩住。
驚叫聲響成一片。
雷振遠在葡萄藤蔓間運足內力要衝破藤蔓出來,覺到手中沉甸甸的葡萄串,他打消了破藤而出的念頭,用另一隻空閒的手扯開纏身的葡萄藤蔓。
所有在場的人都上前用力扯開葡萄藤蔓,解救困在裡面的老爺。
雷振遠狼狽地在葡萄藤蔓中現身,頭上身上到處都是碎屑,臉上被劃出一道道傷痕,這副模樣,比傳說中的魔鬼還要恐怖,要是在晚上出現,十個人見到十個人暈倒。雷振遠的手中,提一串完好的葡萄。
如月看走到身邊的這頭怪物,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為他除掉頭上和脖子間的碎屑,望他臉上一道道傷痕中淡淡的血痕,難過地說:“早知道這樣,我寧願不吃這葡萄了。老爺,你臉上痛不痛?”雷振遠把來之不易的葡萄到夫人的手中,抖落身上的碎屑,滿不在乎地說:“我一個大男人,這算得什麼,不就像影子叮咬一樣。”
“讓我看看你的臉。”如月用手輕撫雷振遠臉上淡淡的血痕,心疼不已:“老爺,你這一臉的傷,怎麼出門。”雷振遠看眼前這張難過的小臉,臉上熱辣辣的痛減緩了很多,這叫痛在臉上暖在心窩:“夫人,我又不是女子,在乎臉上好看不好看。”丫頭們把葡萄藤蔓翻個底朝天,又找到了十幾顆葡萄,都上到如月的手中。
就在這時,一個家丁急匆匆地跑來稟報:“老爺、夫人,姑老爺和二姑、表少爺過府拜訪。何管家已經
接進客廳了。”雷振遠有兩個姐姐,大姐嫁到京城去了,二姐就居住在清州城中,姑老爺是清州城的知府大人。二姑
很不放心這個唯一的弟弟,時常關照雷振遠,不是叫雷振遠去府衙散心,就是她到雷府上看望。這次,二姑
攜相公和兒子前來拜訪,是專門來看望新娶回的弟媳。
如月剛走到客廳,一眼就看到雷磊軒在與一個年紀相仿的錦衣少年在說話,兩個少年都說得相當的起勁。呃,平中的木頭疙瘩,現在也說得眉飛
舞。
坐在客廳裡的一對中年夫婦看到雷振遠夫來到,都含笑
接上來。
雷振遠笑地看身邊的如月,為她作介紹:“這是姑老爺和姑
。”
“她就是我的夫人。”雷振遠向兩個人介紹如月時,面帶得意之,特別向姑老爺揚眉炫耀自己的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