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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慕容連光淚光閃閃,嘆氣道:“這都是為了彌補我當年所犯下的罪過。當年,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室,卻不可抑止地愛上了當時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稱的冷詩月,並在一次酒後侵犯了她,之後就有了你。”他對月南風說道。
“詩月本來想一死了之,但最終還是決定先生下你,因為她覺得孩子是無辜的。生下你之後她就跳寒月潭自盡了,而我,當時痛不生又會很不已,打算陪著詩月一起死,就跟著跳了下去,但老天無眼,詩月是死了,我卻沒有死。後來,我發現寒月潭底十分寒冷,詩月的屍體在那裡絲毫沒有腐爛,於是決心在那裡守護她。”慕容連光旁若無人地說著。
月南風聽了到一陣唏噓,就連那幾個經歷無數風雨的男人也
到不可思議。
“原來我娘真的死了?”月南風傷心道。
慕容連光嘆氣道:“對不起,孩子。一切都是我犯下的罪過,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懺悔,不但對不起你和你娘,也對不起其他人。”月南風道:“你說的是慕容一郎和慕容一秀嗎?”慕容連光道:“是的,你看過他們嗎?”他聽到這兩個名字眼睛明顯一亮。
月南風點點頭,勉強笑道:“見過,他們都很好,你放心吧。”
“好!那我就放心了。”慕容連光道。
司空軒忍不住話道:“對不起,我想問一句,前輩是否知道妙手崔時?”慕容連光拍著腦袋想了半天,始終想不起誰是妙手崔時,最後道:“我好像認識一個叫巧手崔天的人。”趙濟貧笑道:“那就對了,崔時的父親就是崔天。”司空軒又道:“那崔天是不是和前輩關係很好?”慕容連光痛苦地搖搖頭,道:“不記得了,我在這裡呆了十幾年,很多事情都忘記了,差不多都忘記了。我只記得有崔天這個人,不記得和崔天有過什麼
往。”司空軒又啟發道:“前輩再想想,崔天是不是幫你打造過什麼東西?比如這塊牌子是不是崔天幫你打造的?”他指了指手中的玉牌。
慕容連光笑道:“想起來了,總算是想起來了,崔天是幫我打造過這塊牌子,好像還有一塊金魚也是他打造的。”司空軒與陸鍾其、趙濟貧相視一笑,頓時明白了許多。
月南風卻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慕容連光為什麼要幫人運寒冰出來,於是催促他快說。
“自從我在那個溪澗口被人發現後,他們便知道寒月潭有個入口在這裡,又知道我在寒月潭底常年居住,就要挾我運寒冰,最後就不停地用神火丸來轟擊,一來是詩月怕吵,二來每次轟擊都讓寒月潭的缺口變大,潭底沒那麼冷,詩月的臉就漸漸不如從前那般好看,我只好答應他們的要求。”慕容連光道,他說話有時候顛三倒四,神志不清。
月南風難過地看著慕容連光,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到底是什麼人呢?”趙濟貧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原本呆滯的慕容連光突然向司空軒三人使出了無數細弱牛的銀針,像是下起了
細雨。
“啊!”月南風驚叫起來。
趙濟貧冷道:“啊什麼啊,還不明白,他不是真的慕容連光。”
“那真的慕容連光呢?”月南風問道。
“哼,已經到潭底陪那個死女人去了。”他冷冷地說道,原來銀白的頭髮也變成了烏黑
,眼睛透著寒意,比寒月潭都要寒上許多倍。
“你是什麼人?”趙濟貧怒道。
“哼,我以為你們幾個躲過了我的針雨就了不起,原來也是一幫無知的後輩,連老夫都不認識!”他說話的語調極其狂妄,看上去明明很年輕卻自稱老夫。
陸鍾其笑道:“他就是當年的四公子之一,梨花雨秦甄!”
“算你有點見識,但一樣要死。”秦甄一揮手又出了無數的牛
針,不但讓司空軒等人無還手的餘地,就連招架都顯得困難。
月南風是他們幾人中武功最弱的一個,但因為被他們三人護在身後,這才免過一劫。
“軒少,還等什麼,我們掩護你,你發功打死這個老傢伙!”趙濟貧喊道。
司空軒空跳了出來,拔出天機劍,在空中一揮,大喊一聲:“天玄地轉!”無數落葉被擊碎,就連寒月潭的潭水都被旋成了一個大大的水柱,像是一條扭動的水龍,在半空中懸浮著,然後奔著秦甄直撲過來。
秦甄顯然沒意識到司空軒這樣的後輩居然有這等功力,急忙收手來擋,卻被到了寒月潭裡。
“啊!”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傳來秦甄的一聲慘叫。
趙濟貧“哎呀”一聲叫起來。
“老趙,怎麼了?”司空軒緊張道。
趙濟貧道:“剛剛有針進了我體內,現在正在遊走!該死的!”陸鍾其道:“我先幫你封住奇經八脈,免得亂了你的氣息。”說完便運動將趙濟貧的奇經八脈全部封起來。
月南風看著滿地的針,他們身後的樹上也都是針,驚道:“此人竟有此等手法,又是當年的四公子之一,這樣的人怎麼會被人收買呢?”陸鍾其道:“這種向來自命清高,像我一樣的,一般不大可能被收買,除非是對方手裡有他極想要的東西。”月南風道:“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呢?這東西又在誰的手裡?”
“嗬,這個你要知道了,畢竟你才是琴公子的徒弟,琴公子與秦甄既然能並稱四公子,想必對他的情況有所瞭解,知道他想要什麼就大概知道他是受誰之託了。”司空軒笑道。
月南風卻站在寒月潭邊上發呆,眼淚不知怎麼的就掉了下來,如果秦甄說的話是真的,那麼她的父母就全部葬身在寒月潭裡了?
“別難過了,這對他們而言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和歸宿。”陸鍾其破例地安她。
月南風這才止住眼淚,道:“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眼淚止不住。還好,我知道自己的父母就葬在這裡,以後還可以常過來看看。”
“別傷了,軒少剛剛不是拿了那玉佩嗎?說不定就是天機石盒的鑰匙,我們快回去試試,要憑弔,下次再來吧。”趙濟貧笑道。
幾人剛離開寒月潭,又遇見了更大的麻煩,他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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