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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安迪的電話,文笙匆匆忙忙地又驅車往安迪位於郊區的別墅而去。
“文笙,我們逮到馬修.韋伯,他正要將艾琳小姐帶走時被我發現,你最好儘速過來一趟。不過,為了艾琳小姐的名譽著想,我看還是不要報警的好。”安迪在電話的那頭哇啦哇啦的嚷道。
“艾琳的名譽…你的意思是?”一百年前韋伯對雲的覬覦舊創,又再爬上文笙心頭。他強忍住猜測的念頭,剋制自己不去想家韋伯是否對艾琳做出什麼不軌的行為。
“呃,總之你趕緊過來吧!”話一說畢安迪立即掛斷,令文笙的血壓又上升了好幾度。
以嚇死人的速度往前衝刺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如跑馬燈似的在腦海中輪番上演。連闖幾個紅燈後,他本只對尾隨在後的
通警察揮揮手,又再踩下油門。
身為貴族之後,又是個名人的好處大概就只有這一點了,稍為一點點的小餅失,立即被渲染成頭條大新聞。文笙自嘲的想著明天的報紙,必然又會有一條—文笙.查斯特因開車超速而被開罰單。
甩掉那些無意義的想法,文笙碰一聲地甩上門,三步並做兩步地衝進安迪的豪宅內。
“安迪,你說艾琳…艾琳在哪裡?”將鑰匙扔在桌子上,文笙狠狠地瞪著那個被捆住手腳,嘴裡著破布的馬修.韋伯,冷峻地俯視著馬修。
“如果你敢傷害艾琳一髮,我發誓我會親手將你碎屍萬段!”
“文笙,何必跟他囉唆呢?來,先喝杯酒吧!我們再來討論如何處置他。”安迪端了杯酒過來,文笙不疑有他的接過來,此刻被綁住手腳的馬修卻拚命地發出咿咿唔唔的聲音,今文笙詫異地轉過頭去。
“他受傷了嗎?”看他的樣子似乎有話要說…“不,別理他。我們待會兒再談,我們先為彼此深厚的友誼乾杯吧!”安迪厭惡地踹了馬修一腳,微笑地對文笙舉起杯子。
“我從小就將你視為對手,直到現在仍是。文笙.查斯特,無論遇到任何事,你永遠都是那麼的氣定神閒,這一點是我永遠也比不上的…”微微一哂的接受他的讚揚,文笙的杯子將至嘴邊時,一旁的馬修卻突然跳了起來,往文笙身上撞過去,使他的杯子脫手飛出去,砸碎的玻璃和酒灑滿地。
“你…”安迪然大怒地掄起拳頭,正要往馬修臉上落下去時,文笙伸出手去架住他。
“安迪,不要…”文笙話才說了一半,隨即臉大變的看著安迪那隻龐大的英國老式牧羊犬,在搖搖晃晃走了幾步之後,痛苦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搐一陣子,就再也沒有動靜,而從牠的嘴角
出一股混有惡臭的深
體。
蹲在狗旁檢視著沒有了氣息的狗屍,文笙還來不及質詢安迪,冷冷的槍管已毫不留情地瞄準了他的太陽。
“安迪?”說不出是訝異還是震驚的成分較多,文笙的腦袋空白了幾秒鐘,本沒法相信眼前的陣仗。自童年時期起的友伴,突然地拿槍抵住你,這對任何人都是件青天霹靂的打擊。
“文笙,慢慢站起來,向沙發走過去!”透著冷峻的聲音,安迪五官幾乎扭曲地出極為難看的笑容。
“為什麼,安迪?”緩緩地依他的指示行動,文笙難過得幾乎要落下淚來。自幼失去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依靠,在他慘淡的童年乃至於青月年時期,安迪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安迪沉默了幾秒鐘,又再揚揚手上的槍。
“少囉唆,文笙,我不想這麼對你的,但是,唉,只能怪你的未婚來得不是時候,而且又太不合作了。”
“艾琳?”聽得滿頭霧水的情況下,文笙仍一步步地朝著沙發上韋伯所坐的方向移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