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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米酒?怎麼想著帶著兩個玩意兒回家了。要喝酒的話。家裡沒有嗎。你爸那個酒鬼,家裡放的酒可不少。”蔣飛母親周曉白開口埋怨道。
“不過,你這酒是什麼牌子啊。我怎麼覺沒見過?”還不得蔣飛回答,早就已經嘗過鮮的白若溪接過問題回答道:“這些酒都是蔣飛自己釀造的。並不是他在商場買的。”
“自己釀的?”這一下蔣飛母親周曉白,還有白若溪父母都有些驚訝了。
白若溪點了點頭。向來淡定如同她,在這時候臉上也不由得浮現了一抹笑意,笑著說道:“這就是蔣飛自己釀的酒。至於味道——等會兒你們親自嚐嚐就知道了。”白若溪母親在這件事上不好發表評論,但是一把屎一把將蔣飛拉扯大的蔣飛母親周曉白,卻是毫不猶豫地說道:“這小子會釀酒嗎?或者說釀造出來的能好吃嗎。”對於自己的兒子,周曉白是再清楚不過了。
她沒有將蔣飛養成一個滿身不良惡習的紈絝子弟,但是蔣飛以前在自己動手能力上也絕對算不得強,各項生活副技能都很平庸。也就是在做菜方面,稍微遺傳了一點他父親家裡‘大廚’的資質,做到還勉勉強強能夠入口,釀酒什麼的,蔣飛以前可從來沒做過。
看著自己母親嫌棄的眼神,蔣飛不由得無語,笑著說道:“媽,你這麼說話,等會兒喝酒的時候,可不要貪杯。”
“還貪杯呢。你知道你老媽我,是對於白酒、啤酒、紅酒、不管什麼酒都不怎麼冒的。別說你這紅酒釀造的不好喝了,就算釀造的好喝,我也不會喝。”周曉白瞥了蔣飛一眼後說道。
當然,在說完了這句後,周曉白還是對於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的兒子顯得很高興,趕緊領著一群人上了樓。
走進屋裡,換了鞋子脫了外套,正在廚房忙活的蔣飛父親蔣銘聽見聲響和眾人的談話,就在廚房裡大喊了一聲:“回來啦,你們都在客廳裡隨便坐啊,我這裡廚房忙著,走不開…曉白,將我囑咐你買的菜給我拿過來。”蔣飛父親嗓門很大,每次說話的時候給人的覺就像是在吼一樣。
而且,蔣飛父親的生意在好幾年前就已經不做了,在擁有了足夠的積蓄後,就和蔣飛母親一樣退休在家,整天除了喝茶打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正經事。
因為他年輕時候學過幾天的廚師,做得一首不錯的飯菜,所以這些年來,家裡大廚的位置,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蔣飛母親周曉白已經很少有下廚房的時候了。
“來了。”周曉白脫下呢子大衣,埋怨道:“你聲音就不能小一點嗎?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蔣飛這時候卻是忽然攔住了母親周曉白,不由分說的將她手裡的各種食材給接了過去,笑眯眯地說道:“媽,食材就讓我給我爸送過去吧。”說完,他也不說其他的話或者理由,就走向了廚房。
在場唯有白若溪臉上出了一點笑容,知道蔣飛這是準備幹什麼了。
果真,在蔣飛進入廚房一分鐘不到,就聽見蔣飛父親那標誌不拘一格的大嗓門聲音:“臭小子,你說笑嗎?你來做飯,今晚上你還讓不讓你岳父岳母好好吃飯了————咦,你這刀工跟誰學的?什麼時候學會的,這麼厲害————厲害!一隻雞就這樣背解剖完了?你這一手到底是跟誰學的,快點教教你老子我。”
“爸,你要不先出去吧,讓我將今天的菜做完了再說。以後你想學,我專門找時間慢慢教你…”蔣飛無奈的說道。
然後,約莫過了兩分鐘要見還圍著圍裙的蔣飛父親蔣銘就滿臉不可思議的從廚房走了出來,嘴裡還唸叨著:“怎麼可能啊,這小子的刀工怎麼這麼厲害,簡直就跟電視裡的演的一樣!”蔣飛母親周曉白還不知道情況,看見蔣飛父親蔣銘從廚房走了出來,還納悶地道:“你出來幹什麼啊?飯菜做好了?兒子不是才將材料給你送進去了嗎?”
“今晚上,我不做菜了,咱們兒子做菜!”蔣銘無奈的說道。
周曉白瞪眼,沒好氣得道:“你說什麼胡話呢!這臭小子能夠做出什麼菜呢。別偷懶,快點去做!”蔣銘搖了搖頭,不再說下去,轉移話題道:“我兒子是不是給我帶酒回來了?快點取出來給我嚐嚐!”
“這時候喝什麼酒啊!讓你去做飯呢!”蔣飛母親周曉白有點生氣的說道。
這時候白若溪拉了拉周曉白的手,笑眯眯地道:“阿姨,你今天就讓蔣飛做吧。等會兒你會有驚喜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