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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人面面相覷,小聲私聊了幾句便四散離去,獨留慎思和另外兩位名生得嬌滴滴的美人兒。其中一位見慎思還立於原地,上前問道:“你也不知處所在何處麼?”
“不知。”慎思佯作無奈的搖搖頭。
“那其他人為何都走了,難道她們知道?”她一臉疑惑。
“這…我也不清楚。”
“那可該如何是好?”她焦急的跺跺腳,樣子甚是可愛。
“隨處找個宮人問問就是了。”另外一位生的甚是可愛的美人兒會心一笑,答道。
她笑的天真無:“對誒!我怎這般糊塗了。”說著她牽起慎思和那位可愛女子的手“你們叫什麼名字?我們以後做姐妹如何?”
“諾。我叫慎思兒,秦國女,年十八。”慎思並無意與她結,不能怪她無心,後宮比戰場還要可怕,誰敵誰友無法辨知,唯有先收為己用。
“我叫羽菲兒,秦國女,年十六。”
“我叫夏詠絮,楚國女,年十七。今後詠絮便叫你姐姐,叫你妹妹咯!”她對慎思和羽菲兒道,開心得雙眸彎的似月芽。
慎思目送她們離去之後徑直去了玄月閣。她很不明白呂不韋的用意,他買通宦官讓她順利入宮,可剛才在麒麟殿,嬴政似乎並不知道她已成了他的侍妾。瑾兒在信中說過自她假死離宮之後,嬴政便很少在後宮走動,且命後宮妃嬪無傳召不準晉見秦王。如此一來她不是沒了接觸嬴政的機會?呂不韋這老狐狸到底在思量些什麼呢?!
玄月苑還算清雅,是秦宮偏僻之所,進苑時苑內那些長使少使也都閉門不出,這也倒合她心意。
秦王下令今年入宮的妃嬪不得帶任何私物入宮,所以這廂房,除了一間房,連套被褥都沒有。
見此,慎思真是哭笑不得,嬴政要調查各國諸侯進獻的女子,沒必要拉著秦國人“陪葬”罷!這到底該說他睿智,還是胡鬧呢?!
“慎長使,奴婢奉宦官令之命送來宮婢一名。”門外,有宦官難聽的聲音。
“讓她進來罷。”慎思也不出去,單在房內應了聲,她可沒那閒財打發他走。
“諾!”唱罷,便有位宮婢入房俯身下拜:“奴婢參見慎長使。”
“起來罷,讓本主瞧瞧。”在宮中呆久了,連自稱都說的如此順口,慎思暗自在心中鄙視自己。
宮婢抬起頭,長的還算清秀,看起來年紀也小,只是她眼中著這個年紀和這個身份不該有的冷漠。
“你叫甚?”
“奴婢子墨。”聲音唯唯諾諾,但慎思聽著,總覺得不大對勁。
“子墨,本主需要見秦王,你可知秦王此時身處何處?”
“奴婢知陛下每會去棹陽殿一次,至於何時去,奴婢就不知了。但是…陛下命人守著哪裡,從不許人進入的。而且陛下曾下旨不見任何妃嬪,違令者趕入永巷。”她依舊跪在地上,單薄的身軀使慎思想起剛入秦宮時的模樣,謹慎的處理每一件事。
嬴政在棹陽殿?為何是塵聆姐生前的處所?難道他真的喜歡塵聆姐?罷了,不管嬴政到底在哪裡了,她只要見到他就行了。
“你無需擔心,若是被趕入永巷也不會帶上你的。”慎思笑道。
“奴婢是為長使好,永巷的子艱苦,進去了便沒了出頭
,長使還年輕,在宮中說不定還有被陛下寵幸的
子。”子墨眼睛紅紅的,柔水般的眸中快落出淚來,慎思不知她為何如此,怕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兒罷!
“都入冬了,你難道要本主凍死在玄月閣麼?”慎思看這嬴政非得挑起六國群攻秦國不可,就算要查出細作,也沒必要做的如此過分罷!好歹入宮的都是女子,如此對待要那些沒有後臺的女子情何以堪?!
“奴婢該死!只是長使應該清楚,宮中不比宮外,若是長使貿然前去,還沒見到陛下,就會被守門的侍衛拉進永巷的,到那個時候,長使見陛下更難了。”子墨將頭深深的埋下去,但卻說的不卑不亢。
“那依你之見,本主該怎麼做?”
“奴婢想,長使已經知道如何做了。”子墨聲音似是有些委屈。
慎思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些重,於是上前將子墨扶起來:“你在這裡待著,我去去就來。”言罷,她轉身而去。子墨不過是一個宮人,如果等等真的出了什麼事,子墨是才到她身邊的,他們也不會難為子墨的。
子墨望著慎思離去,眼中,是讚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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