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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惡蛟的手觸碰到木門,只聽“咯吱”一聲,那木門自己打開了。
佈滿血絲,卻黯淡無光的雙眸,渾身上下的絨都猶如在血池中浸泡過一般溼噠噠地,額頭上打
孔還在緩緩滲著血,身後,是長長的血漬,蜿蜒到一片狼藉的臥榻處。
身子一斜,他整個趴到在地上,著
氣,一滴滴的鮮血從他的口中溢出,滴落,在地上匯成了一灘。
“參…參加陛下。”此時,那身軀瑟瑟發抖,看起來觸目驚心,已是虛弱至極。
見到這一幕,惡蛟也是稍稍一呆。
他低垂著雙眼俯視趴到在地的猴子,拉長了聲音問道:“你這是怎麼啦?”
“呵呵…練一門功法,想是出了岔子了。咳咳咳…讓陛下見笑了。”他扶著木門一次次試圖站起來,卻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
“喲?什麼功法這麼兇險啊。”惡蛟伸出左手推開另一側的木門,右手已經悄悄運起了靈力,抬腿跨過門檻與猴子錯而過,那冷冰冰的目光緩緩地掃視著室內:“也不先拿來給我瞧瞧,本王也好先幫你鑑別鑑別。”
“陛下說笑了…如此瑣事,臣怎敢勞煩陛下。呵呵…呵呵…”猴子緩緩閉上雙眼,又無力地撐起眼皮。
一隻手扶著木門,那臉已是慘白至極,看上去隨時都會昏厥過去。
在確定屋內空無一人之後,惡蛟的眼睛最終落到染滿血漬的臥榻上。
那臥榻上的被褥草已被猴子撕地粉碎,甚至連木板都被折斷,整個崩塌了去。可謂一片狼藉。
“這是你乾的?”
“讓陛下…見笑了。”猴子緩緩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的神智更加清醒一點。
“傷得不清啊。”惡蛟緩緩轉過身來看著猴子,緩緩鬆開指訣,伸手想去探猴子的脈,卻在看到那絨上懸掛著的血絲的瞬間連忙縮了回來。
猴子也不答話,站不起來,他只能翻轉身子無力地靠著門板,癱坐在地上,笑嘻嘻地看著惡蛟。
那笑容參雜著痛楚。
“既是真的身體不適,那便好好休養吧。這幾天天軍就要到了,你這執掌城外妖眾的車騎將軍可不能缺了席啊。”
“謝,陛下。”猴子無力地拱了拱手。
“好了,你早些歇息吧。”說罷惡蛟甩了甩衣袖,一腳跨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