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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實在沒見到什麼進一步的動靜,她才又是小心翼翼地坐下,卻無論如何都不敢閉眼了。
“這才一天不到,我就這樣了…怎麼可以?”她捂著口,拼命地深呼
設法讓自己鎮定下來,給自己打氣:“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猴子可以從花果山走到靈臺方寸山,我也一樣可以從靈臺方寸山走到花果山。一定可以!就算要十年。我也…”眼眶
不住溼潤了。
蜷曲著身子貓在樹蔭下,這個女孩可憐巴巴地望著四周,如同一隻被遺棄的小野貓。
又是猛的深呼。
默默地呆了好一會覺身上沒那麼痠軟了她才又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望向樹冠。
“睡在樹上應該比較安全吧?他是猴子,來的時候應該也是經常睡樹上的。”她想著,試探的運了一下靈力,結果身子只是稍稍上浮了一下便又掉了下來。她試著用手去攀爬,可那樹皮滑極了,無論如何都找不對姿勢。
“還是先積攢一點靈力飛上去吧。”明媚的陽光透過葉的間隙將斑斑點點灑落在那張還帶著些許淚痕的臉上,她呆呆地望著,有一種心悸的覺。
漫漫長路,十萬八千里,在前方,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在等著她。
“沒事的,比起他所遇到的,我這不算什麼。”她笑得如同那陽光一般明媚,重重地點了點頭,似是在給自己打氣。
“小姑娘,要老夫幫你嗎?”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猛地一驚連忙轉過身去,捂住嘴差點尖叫了出來。
一位身穿橙八卦道袍的老者已經無聲無息地站在距離她只有兩丈的地方,那老者捋著長鬚,臉上帶著祥和的笑。
風鈴上下打量著這老者。
仙風道骨,一身的橙道袍無風自動,看上去絕非凡品。神
眉宇之間,更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
覺。
風鈴修為一般,也覺不出對方具體修為幾何,可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了須菩提。
呆呆地看了對方許久,風鈴輕聲問道:“老先生,你在這裡幹嘛呢?”那老者微笑道:“老夫路過此地罷了,小姑娘,你一個人,這是想去哪裡呢?”
“我想去東勝神州。”
“去東勝神州幹嘛呢?”
“我想去找個人…恩,不對,是找一隻猴子。”風鈴捂著口,好不容易平復了剛剛的驚嚇,有些虛脫地坐了下去:“老先生,你想去哪裡呢?”
“老夫也要去東勝神州會一位故人。”老者仰起頭捋了捋白鬍子,親切地笑道:“你要去找一隻猴子啊。那,你我結伴同行一段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