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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罪,該是活不成了吧…只是這能說是他的錯嗎?這種事情。換了在場任何一個人,該都是不會注意到吧。
所有在場的天將都屏住了呼注視著天蓬的背影。
天蓬微微張了張口,卻什麼也沒說出聲來。
就這麼呆呆地站著,許久許久,才微微擺了擺手止住了那天將的話,輕聲道:“下去吧,我想靜一靜。”那聲音微微顫抖著。
聞言,一眾天將一個個低頭躬身退出了門外,唯獨留下天內與天禽。
待大門緊閉,天蓬輕聲問道:“這次。備用的解藥準備了多少?”天內躬身道:“由於時間緊迫並沒有用船運,所以。只有大概五百人份。現在昏的已經有六百八十人了,具體
染人數還在查。出現徵兆的大概有…兩萬人。”
“元帥,還請早作打算啊。”天禽道。
早做打算?怎麼打算?
窗外繁星點點,星光透過圓窗落到天蓬的臉上,那雙眼睛瞪得渾圓,佈滿了血絲。眼眶中隱約可見熒光。
兩萬人…
就是吃下解藥,最起碼也要六天時間才能恢復過來。而且解藥和瘟毒不同,濃縮的瘟毒只要一小瓶就夠了,水可以就地取。而丹藥,卻是數量龐大的物資。
星光中,他的眼睛開始微微顫動著,千頭萬緒在腦海中糾結,卻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將大量的解藥送到這裡,即使全部用高階天將搬,起碼也要兩天時間。
現在還人手不足,一旦調去做這種事,後果只能是被偷襲…
如果用戰艦運就更不用說了,等戰艦晃晃悠悠從天港出發趕到這裡的時候,早已是十幾天之後的事。
如此龐大的傷員數量,整支軍隊都已經癱瘓…
這樣的局勢,打算?應該怎麼打算?
他的臉上微微綻開了悽切的笑。
見天蓬沒有說話,天禽小心翼翼地說道:“元帥,末將以為,我軍當暫時撤離霜雨山。”
“撤離?”天內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