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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凌伊抹了抹眼淚,藉助了霍雷伸出來的手,站了起來。
不是軟弱,只是——太疼了。
韓凌伊看了一眼那個衛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哼,你好好等著啊,下次的啊。
衛兵卻一臉坦然,眼神中帶著一絲堅毅。
好吧,韓凌伊敗下陣來。
這位哥哥,你贏了。
她咬了咬,跟在霍雷身後,坐進了司北霆的車子裡面。
他依舊坐得筆直,眉眼間帶著冷酷的神情,高傲地彷彿至高無上的君主,手中捏著一疊文件在看。
這種自帶壓抑效果的氣勢,讓人的呼都不自覺放輕了。
韓凌伊坐在他的對面,打量著他的臉。依舊是冷峻而又帶著無情的神情,如果不是前幾天她曾經看到過他瘋狂肆
的表情,她恐怕會錯認。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他的話冰冷,彷彿帶著碎冰的寒意。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那是他身上的味道,只是在這香水味的背後,似乎隱藏著一絲難以形容的淡淡的幾乎聞不到的血腥的氣味。
對於這種味道,韓凌伊太悉了。
她咬著,睜大了一雙眼睛,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他“總統先生,您——還好嗎?”司北霆抬起冰冷的眼眸,看向了對面含羞帶怯的小人兒,
紅齒白,眉眼
緻,眼眸
轉,顧盼生姿,只是一眼,就會讓人陷入她靈動的眼眸當中。
挑了挑眉“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就只是問我有沒有事?”司北霆看著她,眼神依舊冰冷。
這樣的對話怎麼繼續下去呢?
韓凌伊的眼眸轉了轉,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心上面。
既然直接問這個鐵血總統行不通的話,那麼她採取迂迴戰線。
她皺著眉,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嘟著粉的
,將掌心的傷痕對著他的方向,輕輕地蹙著眉頭。
“你看看啊,都是剛剛找你的時候傷的。”驀然間,他冰冷的表情產生了一絲裂痕,在她攤開來的掌心上,一絲絲蜿蜒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司北霆皺了皺眉頭,語氣不覺帶上了一抹心疼。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韓凌伊怎麼能跟他說是他手下的衛兵手勁大,推搡之間發生的事情呢?
明明人家也是盡職而已啊。
她自己都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聲音竟然變成了撒嬌的語氣。
“是啊,你看看人家的手好痛的啊。”說著說著,她的眼中盈滿了淚水,彷彿只要輕輕碰觸,就會滴落下來。
韓凌伊當然明白,這種淚水將落未落的表情,殺傷力最強了。
只是,不知道在總統這裡,會不會好用呢?
要知道,前世的戲裡面,她可是屢試不呢?
至於,楚禹勳那裡,她自從成年之後,就再也沒有那麼軟弱過了。
司北霆看了她一眼,小丫頭的眉頭輕輕地蹙著,好像承受了巨大的痛楚,而且看到她委屈的表情,他的心也好像攥緊了。
“跟我回去總統府邸,我找人給你包紮。”韓凌伊眉眼帶笑,當然了,她的目的當然是這個了。
司北霆說完,就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只是口那裡傳來的隱隱的劇痛,讓他蹙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