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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開羅。
苞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首都一樣的,這裡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目不暇給的景顯示出她的繁華與偉大。
苞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首都很不一樣的,這裡光強烈,黃沙滾滾,即使什麼都不做,照樣悶得頭昏。
熱。
非常,非常的熱。
夏季的埃及無疑是考驗人類忍耐力最好的時間地點之一…但是,那僅限於戶外。
遮蔭棚下,會好上一點點。
通風良好的室內,又更好一點。
至於大飯店內,那就堪稱完美了。
玻璃阻擋了黃沙與乾燥的熱風,喝冰水,吹冷氣,站在高樓鳥瞰喧鬧的美麗市景,依飯店地點以及窗景,可以看到尼羅河、市區全景、市區半景,抑或是吉薩金字塔…完美。
新蓋高樓的辦公室中,一個腹部微隆的女子笑說:“不過我想,不管哪個窗景對你來說都沒有差別吧?”
“你說呢?”一抹好聽的年輕男聲反問。
“我猜沒有。”
“那還問。”不是生氣,也不是不耐煩,只是純粹的覺得這樣的對話有點無聊的語氣。
接話的是個身形頎長的東方男子。
劍眉星目,氣息朗,膚
是長期
曬後呈現的健康小麥
,敞開的領口可以看見鍛鏈有素的完美肌型,
口處綴著一顆七彩石墜飾,有一雙看起來是勞動階級的雙手。
很糙,有著大大小小的刻痕。
男子的名字叫谷天霽,是埃及有名的古蹟修復師之一,不過才三十歲,手藝已經好到讓那些有三、四十年經驗的老師傅驚訝。
他所參與的修復工作從亞歷山卓、開羅,一路綿延到阿布辛貝爾,修墓、修石像、修從地底挖出來的瓶瓶罐罐,無論是缺口還是掉顏,他總有辦法補回去,而且補得很自然,補得看不出矯飾的痕跡。
比天霽在埃及已經待了近十年的時間,對於一個畢業於開羅大學,又在這裡選擇了工作的人來說,他的人已經融入了這座城市的神,飯店的視窗不會是他選擇落腳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