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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淡淡地應了聲,然後收攏心神繼續思考自己腦海中未竟地問題。
羽對於她的反應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自己當初就是被這個小鬼古靈怪的樣子給
引的,如今這樣,不正是當年
引了自己注意力的個
的體現,於是笑逐顏開。
白撫英低頭走著自己的路,沒有看見他的神變化,只知道一時不說話,還以為他已經放棄了繼續糾纏自己了。
依兩個人的腳程,山林很快就走盡。在接近官道的地方,白撫英蹲下來和白虎說了幾句話,目送白虎進了樹林,然後才全力施展輕功馳騁而去。
“小丫頭,你是不是走錯路了?這條路是往皇城的,我們要找擎天斧應該往那邊去麓山。”羽依然一派輕鬆地隨著白撫快忽慢地跟著,就是不離她左右一丈之遠。
“誰說我要去麓山了。”白撫英見他跟得輕鬆,也就不再有顧慮,放開腳程,一瞬如星飄遠。
羽絲毫不慢,如一僂青煙緊緊隨在她的身邊,一路嘮叨個沒完沒了。
輕輕鬆鬆飄進皇城,白撫英對這裡的一草一木可是悉得緊,東彎西拐,沒兩下功夫就躲過了眾多的侍衛,拐進了宮中地勢最高的祈天閣。
這裡是帝王祈祝的場所,平裡
本不會有人來,躲在這裡最為安全。而且從這裡看下去,可以俯瞰整個皇宮的大部分,作為指揮所在再適合過了。
“你還沒有告訴,為什麼不去麓山呢?”羽仍然糾纏不休,儘管他一路上問題不斷,害白撫英還得特意挑選人最少的路徑前進。
在御花園的時候,他們差撞上一隊掉頭回來的衛隊,偏偏這個呱噪的主絲毫沒有自覺,兀自就著自己的問題大聲詢問。白撫英幾乎要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了,赫然發現就在面前的衛隊竟然對羽本沒有掩飾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
腦筋移動,白英就知道緣由了,羽這一路上都是用傳音的功夫在和自己說話呢!害她白擔心了大半天。白撫英白了羽一眼,然後也同樣用傳音回答了他的問題。
“為什麼一定要去麓山?”英撫額。世間怎麼會有個連御花園裡多了一盤花都要拿出來問她為什麼的人啊!
“威鏢局的人不是被殺了嗎?你不是很生氣嗎?不是應該要殺上山找擎天斧算賬,血洗整個擎天莊嗎?”羽一副認真的樣子。
“首先,臨鏢局的人被殺了,沒錯。但是事情真相還沒有調查出來,不知道究竟是江湖恩怨還是黨派糾紛,我不能胡亂殺人。其次,我很生氣,沒錯。但是我生氣的是人都已經被殺了兩三天了,威臨鏢局竟然還沒有發現,我是對自己一手栽培起來的威臨到失望。第三,就因為你判斷說殺人功夫出自擎天斧,我就直接殺上擎天莊,太過草率。最後,我已經將威臨鏢局
給負相如了。我相信他的本事,所以他們的事,我不會再
手了。”羽突然一臉崇拜的樣子,笑眯眯:伸手
了
白撫英的腦袋:“不愧是我選中的傳人,太讓我滿意了。”白撫英撥開他的手,打開祈祝用的大櫃子,然後蹲下身子來,慢慢摸索著,最後在一個角落裡打開了一扇暗門。
她身子矮小,一彎鑽了進去,回頭笑看高大的羽。
羽攤了攤手,突然身子一陣亂響,卻是用縮骨功法將自己暫時變小,然後輕鬆鑽了過去。
白撫英對此瞠目結舌。她著實沒有想到,如羽這般翩翩濁世佳公子,竟然會願意使用這種自毀形象的功法。如果她知曉了羽心中本沒有將這回事放在眼裡的想法,不知道作何反應。
要知道,為了皇宮中的貢酒,這縮骨功羽可沒有少用過,經年累月下來,自然駕輕就了。
暗門之後就是一段木製的樓梯,蜿蜒向下,深入黑暗之中。外面已經天亮,常打掃的人馬上就會上來了。白撫英回身仔細將櫃子門關好,將暗門合上,然後摸出火摺子,慢慢往下走去。
這個地方應該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樓梯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一腳踩下去就是一個明顯的印子。
羽藉著火摺子微弱的光線打量著四周。認真說起來,皇宮幾乎是他的家,平裡來去自由,更何況太后姑
給了他自由的權柄,即使真被人發現,也無法奈他何。宮中什麼密室密道他都知曉,唯有這裡,竟是從來沒有發現過。
“很好奇?”白撫英難得主動說話“這是我歲那年頑皮,躲著母后而發現的。這裡,只屬於我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羽的存在似乎成為了一種自然,白撫英心無掛礙將向來只屬於自己的地方告知他,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
“真是一個好地方。”環顧四周,這裡除了四面牆壁之外,桌椅齊全,甚至還有封存好的水,一罈罈地排在牆角,足足二三十壇。如果來人帶著乾糧,在這裡生活個幾個月不成問題。
這樣的一個地方,白撫英打算拿來?羽眯起眼來,興趣盎然。
就在外界為她的失蹤而忙亂的時候,白撫英帶著羽,躲在了這個最安靜的角落裡,開始了新的策劃行動。
而第一個被聯繫的人,就是威臨鏢局現任的主人——“蜀中劍神”負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