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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撫英情緒一動,腦中一片空白。她飛身撲進走到半路的魏翎懷中,雙臂環上男人的桿,輕輕喚了一聲“溫凌”就哽咽著再說不出半句話來,只是將小頭顱埋進魏翎
口,不再移動半分。
“湘…湘兒?”突然的撞擊和懷中的溫暖,讓魏翎半晌回不了神,雙手就這麼攤開在半空中,忘記了要緊緊摟住佳人。
或許,他怕自己一想要收緊手臂,懷中佳人就會如同以往的旎夢境,再度消失無蹤吧!
這不可能地,白撫英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的。她應該是呆在山上的離宮裡,冷冷的看著底下人為了江山或其他的什麼東西而爭得你死我活才對!
他地理智這樣提醒自己。
怎麼不可能,這裡距離離宮不遠,以湘兒的輕功,來去自如,輕鬆無比,她也想念著我,為什麼不能來看我?
他地私心這樣辯駁著。
掙扎無果。懷中的身子傳來地熱度,在這樣帶著點涼意的夜裡是何其地清楚明白。他終於慢慢和上了手臂。
賭一把吧!就算今夜又是做夢,也不過是徒增一縷失望;但是,如果今夜是白撫英真正前來,那他沒有用力摟緊佳人,可就是萬惡不赦了。
他賭贏了。
燭焰噼啪響著,慢慢噬了底下原本就不長的身子,直至最後勉強得抬不起頭來,終於熄滅了。
他低頭,就看見了她的頭頂。
雖然已經恢復了女兒家身份,她穿上了羅裙,卻始終不願在飾上多下功夫。別人簪花,或鬢,她的總是高高束起,然後用一藍田玉簪子脂玉圓玉冠,就是了。
他伸出右手,掉了那藍田玉簪子,任由羊脂玉冠掉下去,在地上摔成幾瓣。然後,他再
掉她束的絲線,讓一頭如雲黑披散而下,帶著嫵媚。
他將五指**她的絲中,慢慢摩挲,受著這難得的親暱。
他和她,就這麼靜靜地擁抱著,互相受著對方的存在,千言萬語,這時候卻一句都說不出了。
魏翎心裡很動,連帶著,他的手臂也在顫抖。他沒有想到,在舉兵攻進皇城之前,竟然還可以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將白撫英攬在懷中。他甚至覺得,自己這個男兒有熱淚盈眶的衝動。
白撫英鑽在魏翎懷中,放任思緒一片空白。她知道,這個懷抱總有著一種莫名地力量,可以容納她疲憊的靈魂,在這裡得到最好的休息。
不知道時間究竟過了多久,就連外面已經下起了小雨,夜越來越森冷,他們都沒有覺到,似乎彼此溫暖著,已經忘卻了外界的一切。
將軍帳內的燭火熄滅了,守護在外面地親兵還以為是將軍已經就寢了。偏偏這個時候,劉陽起身來查看情況,見主帳方向竟然是一片漆黑,急急披了一件外衣,踏著雨點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