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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了毆打小乞丐的人都是西域裝束,估計都是本地城民。旁觀的遊客、武者都無情地在周圍繼續圍觀,竟沒有一個出手相助。
真是一個冷酷的地方。
眼看小乞丐已經昏不醒,那些人卻仍然對他施加暴力!我握緊拳頭,憤怒到了極點,只見那小乞丐弱小的身體蜷縮在牆角,再這樣下去恐怕要被人活活打死。不管他犯了什麼錯誤,我都要救他!
作為孩子,無論犯了什麼錯誤都是可以原諒的。
我迅速退出人群,把臉蒙上,將“自然真氣”運至五成,突然大喝一聲。
石破天驚!仿若晴天霹靂。
這絕非平常的一吼,這是我從佛門獅子吼中演變過來的招式。它不僅可以在瞬間制人心智,如果發功著內力夠強,還可以不同程度的傷害對手。
我既憤怒於城民的殘忍,也憤怒於旁人的冷酷。我要他們付出代價,我要替小乞丐討回公道!我的五成自然真氣豈能兒戲?吼聲兀一發出,剛才紛亂的劍稷馬上安靜下來。
整個城都安了靜下來!我自己也沒想到那滿含怒意的驚天一吼竟有如此威力。
伴隨著一聲巨響,整個劍稷都好象發生了輕微的震動,連城門的守衛都清楚地到了大地的震動。恐怖的吼聲在城外三里處仍然清晰可聞,我低估了自己…
場內的城民和武者不光被我制住了心神,內力不夠的人還受到了不小的傷害。面對無情的他們,我沒有必要存在任何同情,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趁他們短暫的“昏”我突然朝小乞丐掠去,我強大的護體真氣自然地將周圍的人彈開,抱起昏
的乞丐,趁他們還未清醒,又吼一聲,朝西面急速奔去。
這一吼卻只用了三成真氣,我將輕功發揮到極至,不敢有絲毫怠慢。因為我清楚地覺到在我第一吼的時候,至少城內有五個人清楚地
應到我的位置,正迅速向我靠近,而我並不想暴
身份。
我懷內的乞丐仍未清醒,我剛才的吼聲對他也沒有任何效果。竟然是個女孩,真氣源源不斷地送往她的體內,她比我想象的還要小,大概還不到十歲,我突然覺得剛才下手,不,是下口,實在是太輕了。
五道靈覺將我緊緊鎖住,我暗呼厲害,要是換作別人,必定逃不過五大高手的追蹤。
可是我不是別人,我練的是自然之氣,遠離事發地點後我立即收回所有真氣,甚至連自己的氣息也全部掩藏起來,我已與自然融為一體。五道靈覺還不肯放棄似的四處搜索,不過那都是白費心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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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的傷勢已無大礙,竟然在我懷中睡著了,輕輕的呼著。在她
睡的髒兮兮的小臉上,我在眼角的右側發現一道紅
的胎記,這才對於剛才的發生的事終於有所釋懷。
海蜃客棧的旅客大都與西域有關,因此四年下來我對西域的風土民情可以說相當瞭解。這裡有一個古老的傳說:如果一個人的眼角生有胎記,就代表他將受到上天的詛咒,任何與他親近的人都將受到上天的懲罰。所以在西域,眼角有胎記的人都被稱為“天誅”是不詳的象徵。
我對於這些狗說法向來不太
冒,尤其是關於命運的說法。我命由我不由天,人定勝天,是我人生的一大信條。對於他們的迂腐,我只能悲哀地看著,因為這都是骨子裡的迂腐,是別人無法改變的。
我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輕輕系在她的額頭上,這樣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在劍稷的最西角,我找到一間小客棧,看起來很冷清,信步走了進去。
一個滿身塵土的中年人,抱著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這樣的組合實在有些慘不忍睹。一個年輕小二立刻趕到我們面前,大咧咧地道:“去去去!我們這沒吃的。”狗眼看人低。我壓下怒意,緩緩道:“我們住店。”
“住店?就憑你?這年月乞丐也能住上客棧了,奇怪啊。”他嘲笑道。
太瞧不起人了!我大叫一聲“我就憑…”伸手入懷去掏銀兩,用錢砸死你!哼。
我上摸下摸左摸右摸裡摸外摸,就是摸不到我的錢袋,我的心開始下沉,肯定是奔跑的時候掉了…真是氣死我了,我的話已經說到一半,動作也擺了出來,一咬牙,心一橫,硬是把話茬和動作接了下來。
“我就憑…這個!”我掏出一塊“黑石頭”朝桌子砸去“嘭”的一聲,粉末四散飛濺。
“我靠!單手碎大石!賣藝的外面賣去,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你鬧事的地方,快滾!”
…
我真是哭無淚,單手碎大石…我暈,我哭。
我沉默半晌,慢慢地走出客棧,忽然後面響起一把蒼老的聲音。
“先生請留步。”(我的有意見或者建議請大家提出^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