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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展翅!”
“傾城?刺!”
“真空斬!”光芒燦爛如煙花絢麗,一紫一紅一黑三光芒霍然綻放,轟擊在一起,掀起無數塵雪來,遮去了眾人的視線。對抗不過是眨眼之間,兩條人影從塵雪中飛出,重重摔在地上。人們看到紅杏和豪鬼帶血的嘴
,想是噴了血出來,然後人們看到塵雪消散後兀自
立的人影,那個紫發的男子似乎沒有受傷。
可依看到了,那男子面上因痛苦而猙獰的表情,甚至看到了那眼睛裡
出的血紅之淚。你終究還是剋制不了啊…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她惱恨地將手指**頭出低低的呢喃,多麼希望那個和尚在這裡,也許有他在就會有辦法的…
因為留情而受傷的紅杏和豪鬼苦笑不已,剛才的一記硬拼讓他們短時間內無法調勻氣息,體內盪的內勁衝突著各處經脈,造成了極大的內傷。而這時,那曾經的夥伴正一步一步緩緩靠近,那風刀依舊明亮,那眼神依舊赤紅,再不是曾經的懶散模樣,儼然破開了枷鎖的憤怒惡魔。
“老鬼,今天黃曆上怎麼說的?”
“估計是不宜出門,宜動土喪葬吧…”凌厲的刀勁撲面而至,他們的頭髮被得朝後狂揚,兩張臉上很是古怪地出現了平靜的表情,這本不是將死之人該有的表情。
轟然爆響,地面上出現一個深坑,紫發的男子這一刀劈在身前,仍保持著揮刀的姿勢。
紅杏和豪鬼忽然放聲大笑,笑得眼淚都要嗆出來了,因為大笑引動的疼痛也沒能阻止他們大笑,像是看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依楞楞地發了呆,既而也大笑起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在笑些什麼,戰場是個充斥著鮮血、殘酷、死亡與毀滅的地方,這三人格格不入的充滿相知相得的笑是什麼意思?沒有人知道。
息聲
重了許多,人們看到那紫發的男子吃力地將刀從地上抬起,又吃力地走向另一邊倒在地上的小可,行動緩慢得如同被重負壓垮的老牛。頭垂得很低,長髮似水傾瀉到兩側臉頰,看不見表情,兩滴血淚在冰冷的地面上濺開,豔紅如花,長長的
息像纏繞著老樹的蔓藤在捆綁著紅杏和豪鬼,看著那被黑氣籠罩的身軀,頗似遊蕩在荒山之中的鬼魅幽靈,孤獨而痛苦。
悲傷如洪水衝擊著堤岸,紅杏、豪鬼和依還在笑,卻沒有了笑意。
烈火回頭看著高踞馬上的月爾牙,看到的是一張同樣苦惱的臉。
“將軍,亂武之星已然在此迴歸,何不讓我們聯手殺之?”這炎龍大將卻長嘆了一聲“有用麼?讓戰士們上去除了多添屍體還有何意義?黑蠻疾風家的神話如果也阻止不了這男子,那還有什麼人可以阻止他?”烈火微一錯愕便怒吼起來“將軍的意思是要我黑蠻來承擔這個任務麼?”月爾牙沒有理會他詞鋒裡的憤怒,揚聲大喝:“紅杏、豪鬼!將亂武星拿下!這是命令!”紅杏和豪鬼愕然回頭,眉宇間突出憤怒。兩人奮力從地上站起,怒視月爾牙。月爾牙黑著臉毫無表情,生硬得像鐵。
“紅杏、豪鬼!把無語帶回來!這是命令!”這的聲音裡沒有月爾牙那般的威嚴,好似在說著家常話,人們驚異莫名,卻見到這金髮女子眯起了眼睛。
依從來都是不守規矩的人,她要守的規矩就一條——都得聽我的!即便是在這種戰場之上,即便是月爾牙和烈火這兩個當世的名人在場,她依然故我。
於是月爾牙更加痛恨這個丫頭,因為他發現那兩個太子爺都在點頭,這讓他一點成就都沒有了,似乎依
才是這三軍的統帥。不巧的是,他發現烈火鄙視的眼神正在看著他,於是他更加尷尬。
緩慢的腳步終於停止,那紫發的男子僵硬地回頭看了看那金髮的女子,赤紅的雙睛裡盛滿了悲傷,然後他又轉回了頭,他的動作突然轉化了,他開始加速,衝向小可。
小可搖晃著身體從地上站起,既然有了點力氣站起來,就不能窩囊地躺在地上。他轉過身去,踉蹌著朝疾風無痕走過去,他想再去看一看心愛的女人,所以他本沒有在意背後那男子冷烈的刀。然後他覺得背後有股震盪力撞上了他,他被撞得朝前撲了出去,摔出去幾米之遠,臉也因為地面的摩擦產生了傷痕。
這股震盪力不是直接擊中他的,那是兩股力量碰撞後的餘波。
疾風煉獄的黃金斧頭及時攔住了風刀,雙方強勁的力量以斧刀為中心四面散,塵土飛揚。這一次碰撞讓黑蠻人大失所望,他們都以為這個矮小的男子會被疾風煉獄一斧震飛,可沒想到兩人竟拼出個勢均力敵。
“好!不愧是亂武星!”疾風煉獄向來不多話,他只在乎有沒有值得出手的對手。剛才紅杏和豪鬼的強勢已經讓他欣喜不已,現在這個對手更加難得,反起他身為武者的熱血來。多年的修煉,不就是為了這光榮的一刻麼?而且,這個對手的特殊身份更讓他
興趣,歷史上,還不曾有人在與亂武的決鬥中勝出的先例,他正期盼著這個時刻的到來。
疾風無痕抱了星辰笑幾步走到小可身前,將懷裡的女人放在他的懷裡“放心,只是暈過去了,一會就會醒。”言罷迅速奔向丈夫。
人影倏忽分合,在紫發的男子和疾風煉獄的快手法之下,刀斧不知撞擊了多少次,方圓三丈之內幾乎是風雪不透,三丈邊緣處一條條劃痕不斷迸現,震起的土塊瞬間化成粉末飛散,怪異的氣勁碰撞聲被風捲出老遠,連站在坑邊的烈火都能受得到那戰場之中
烈的力量抗衡。這種對抗,讓人想起了古老傳說中的上古神將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