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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者,瑞獸,富有四海,主風調雨順,人皆神之。古語有云:“龍戰於野,其血玄黃,紫火光,萬里蒼茫。”傳說中創世女媧補天裂,遺落神石於大地,天下遂分四洲,之後數百年有一騎狗的漫遊者踏遍四洲大陸,繪製四洲地勢,發現東洲地勢竟是一條盤曲的龍形,從此東洲號曰“炎龍”數千年後,東洲為白氏所踞,定下“以武立國”之策,各代君王登位之初必對其他三洲動兵以證明炎龍無雙的強盛軍力,造成天下紛亂,各洲謂之“龍禍”間中雖出過幾代文治皇帝修兵偃武,然而禍亂的種子終於還是深入土中。
讓世人奇異的是,四洲分界,亂武經天,每一次的“亂武星”降臨塵世,都在炎龍之土,三百年一度的災難全數壓到了東洲百姓的身上。各洲學者史官對此有了公評“非如此,炎龍必獨享天下。”這一個時代,各洲欽天監發現了亂武臨世,卻沒有發現亂武掀起戰爭的波瀾,這件值得慶幸的事情,然而就在這個時代,天下四洲同時陷入戰火,造成的紛亂比以往歷代戰事更加殘酷。久享安逸繁榮的東洲政權不復當初威臨天下的氣勢,黑蠻南洲、西界魔洲先後重兵殺至,塗炭了東洲生靈,炎龍三大柱石——剪愛、崔家瑞、月爾牙陸續戰死,觀之戰爭局勢,炎龍已**到一個有史以來最危險的境地。
白氏開國功臣飄零蕊曾有嘆之言“龍為萬靈之長,終是祥瑞之獸,
秋隱匿,其柔可欺,然其喉下生逆鱗,觸之必升淵殺人。”長達三年的戰爭,東西兩洲戰死無數戰士,炎龍南方大陸的百姓在烈火中煎熬,無窮無盡的鮮血
淌在每一寸土中。不比黑蠻戰亂那次的痛快淋漓,現在的西洲入侵更像是鈍刀子割人,持續的疼痛無
無夜地發作,東洲政權在堅持了三年的穩固防守之後開始了全面的反擊。有人說,炎龍的“逆鱗”在怒張。
龍之逆鱗啟開的第一戰,便是秋葉城之戰!
炎龍歷三八二六年四月一,秋葉城之戰爆發!
二十萬炎龍大軍強攻只有八萬西洲守軍的秋葉城。血戰兩,屍橫城下堆積如山,秋葉城在冰原北洲的“
星之陣”後殘破不堪,勉強抵抗著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炎龍大軍耗費三萬戰士生命的代價竟不能破,連炎龍皇帝白紅杏也
不住讚歎有加。
四月三下午,持續了三個小時的攻擊忽然中斷了。面對無數生命的消逝,紅杏的心終於軟化下來,硬拼絕不是最好的辦法,縱使取了秋葉城,炎龍將士又該花費如何巨大的代價?
“果然是智將,軍法有度。”這是紅杏對西洲男爵閃光的評語,此刻的他正坐在軍帳中發呆,茫然無策。
帳簾一挑,死神兵團兩位當家走了進來。
“主上,月光寒有信傳到。”
“拿來我看。”紅杏展信觀看,眉頭便鎖住了。
“男爵閃光,智將之名非虛,帶兵有方,不可猝拔。血戰三,秋葉城中軍將疲憊,然困獸之狠,不可不察。兄長若為天下計,請用死神。”寥寥數語,讓紅杏周身不自在。他不會計較月光寒的語氣,他也不希望月光寒總是稱呼自己“陛下”讓他不自在的是月光寒所說的計策。這個計策他不是沒有想過,但他打心眼裡是不願意用的,儘管他沒有什麼騎士守則的信仰,但作為武士的他卻是不願意用上這個計策,他喜歡堂堂正正與敵人戰場決勝。
數年前臨海關內,他去偷襲西洲主,與其說是“刺殺”倒不如說是“切磋”他心裡是十分希望能去見識一下西洲主冰力的實力的。然而現在,月光寒的信裡,卻沒有什麼武士的自覺,完種軍人的思維方式。
正自猶豫之際,死神兵團兩位當家已然跪倒在地,他楞了一下。
“主上,請為天下計!”紅杏頹然。
是夜,炎龍大軍開動,緩緩向秋葉城進發。
“來吧,紅杏,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力和我西洲太子齊名?即便我死了,你也休想從我這裡佔得一絲的便宜。”西洲最富智計的男爵閃光站在牆頭眺望對面,夜風中有了他的笑聲,從容而淡然。
後世對他的評價褒貶不一,有人說他卑鄙,有人說他狡猾,有人說他懂得掌握局勢,可人們都忘了,在這秋葉城,他的表現不像是“智將”在這裡,他是當之無愧的“猛將”秋葉城一戰,男爵閃光用了他最不擅長的鏖戰之術,卻頂住了炎龍二十萬部隊的衝擊。
“死神之霧、死神之翼,參見‘智將’閃光爵爺!”周圍修補城牆的聲音很大,這兩聲低低的聲音依然如針一樣扎進了閃光的耳朵裡。剎那間,一片冰冷侵蝕了體內所有經脈,閃光猛然回頭,眼睛迅速眯成一條縫。低低的聲音沒有驚動其他人,疲倦的士兵們沒有注意到主將已經臉大變,而聲音之後,四道藍幽幽的光爆了出來。
“有刺客!”閃光大叫一聲,長劍出鞘,及時封住了攻來的鋼爪,隨即接連後退,試圖與兩名刺客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