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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夢到了什麼?”顧兔兔遲疑了,她該對柏原滕說出心底的實話嗎?如果柏原滕聽到她說,她以前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他看她的眼光,還會如此溫柔寵溺嗎?
應該不會吧。睍蓴璩傷除了柏原滕,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她以前做過什麼事情,也不會知道,她究竟是誰。
那些事情,她是不是真的做過,她也不確定。
“夢裡,我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少年,還有我和其他孩子,我們為了食物拼上命,你死我活。我們打鬥,爭奪…那個模糊少年對我很好,每次都將他的食物分給我一半。”17857185“那是因為你也肯將自己的食物分我一半。”除了她說出的這些,她還夢到了許多血腥,恐怖,背叛,虛偽、修羅一般的場景,在夢中,她可以視人命如草芥,肆意將一個人的脖子扭斷,直接對著一個活人開槍。
還有許多許多她不願意憶起的場景,每次驚醒時,她差點不能呼。
她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就連寶貝,她也沒有提過。
她對柏原滕也有所保留,她不知道為什麼。
“還有呢?”柏原滕的語氣十分柔和,卻多了一比強勢。
顧兔兔輕點頭。
柏原滕明瞭的說:“那個時候,我們只有十來歲,兔子,其實,這些都不是夢,那是被你遺忘的記憶,這些場景,在中東,我也經歷過,我們在一起長大。”
“中東?”
“對。”柏原滕的語氣很淡,“如果你想回去看看,我可以帶你去,去看看我們曾經的家。”家…
顧兔兔沉默。
“你還記得以前那幢白的別墅嗎?”顧兔兔搖了搖頭,柏原滕說:“那就是我們的家。”家…她真的擁有過自己的家嗎?
車子停在了一家主題餐廳前。
侍者泊車,柏原滕帶著顧兔兔進了餐廳。
此時正是晚上七點鐘,正值用餐的高峰期,可是,牆壁和屋頂那耀眼的壁燈,倒掛的水晶燈,讓人晃得睜不開眼,外國大師的油畫,到處可見,調輕快,卻不失沉穩,很有質
的一家餐廳。
當侍者將她領到一張長達三米的西式餐桌前,顧兔兔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某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桌子很長,悠揚的小提琴在角落裡演奏著。
顧兔兔和柏原滕遙遙相望,餐桌上的燭臺將兩人的視線隔開,銀質餐具手^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