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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的藍眸黯淡下來,他無法反駁維克,因為自己確實欺騙了他,確實沒有履約的誠意。自一開始,他就做好約的打算了…
這沒什麼,沒問題,沒事的,不過是小小的謾罵,這輩子什麼樣的難聽話、辱罵,汙名都聽過了,與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相較,現在維克所說的本像是輕微的搔癢罷了。
“幹嗎?擺出那種受害者一樣的臉,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嗎?笑話!真正被欺騙、被玩
的人究意是誰?”一撇
,半皺著眉,紫瞳麗人不耐地說:“你快走吧,尤里。一個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你不要
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在我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前,快走,走得越遠越好!”對他下了最後通牒後,謝維克朝著門邊走去。
“維克,你無論如何都不想聽我的勸告嗎?”無視他的敵意,尤里追上前一步。
握著門把,不願回頭的銀髮男子,背對著他說“你實在很煩,尤里。真那麼想在我父親面前做個百依百順的好弟弟,是你的事,你自己去想辦法。可是你再繼續喋喋不休對我管東管西,在我附近晃來晃去的話,後果你自行負責!”砰地一聲,門被大力開啟,使勁甩上。
被獨留在書房內的尤里,束手無策地嘆了口長氣。以目前兩人間的惡劣狀況來看,想阻止維克與普羅曼往是樁艱困的任務,但是,他不能輕言放棄,否則他要怎麼向全心信賴自己,把維克
給自己的大哥
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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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寢室後,謝維克的心情處於前所未有的低落、煩悶。這些子以來不曾緩和過的傷痛,在尤里出現後,好像一口氣被人由結痂處給扒開來,再度淌
著淋漓鮮血。
他對尤里說的每一句惡言,都像是咒縛般地纏繞著自己的頸子,束緊,讓他無法呼,幾乎窒息。
可是,他還是無法不去傷害尤里。
一見到尤里那張寫著無奈、困擾的臉,一想到尤里只是因為父親的要求,才勉為其難地來找自己,一肚子怒火就熊熊燃燒。…和我的承諾,你就能輕易地毀約,但是父親大人的要求,你卻把它當成神諭!尤里是個大笨蛋!
尤里是個有戀兄情緒的大混賬!
其實普羅曼的問題本無關緊要,可是既然能讓尤里苦惱的話,他就絕不輕易妥協!雖然這麼做十分幼稚,更彰顯了自己的不成
,然而,除了這樣做,他還有什麼方法能讓自己的一口悶氣稍微獲得紆解?
難道他能真的掐死尤里,或是強迫尤里就範嗎?
他渴望尤里的不只是身體,最重要的還是那顆心。沒有心的身體勉強結合為一體的話,事後不過是徒增空虛與後悔罷了,一點兒意義也沒有。
搖鈴招來老管家,吩咐他把熱水送過來之後,遲疑了片刻,謝維克不開口問道:“尤里呢?他離開了嗎?”
“沒有,爵爺還在書房。”嘖!他為什麼還不走?莫非他還不肯死心?謝維克冷冷地說:“去告訴他,請他回自己的男爵府去!以後,也不要再讓他進入這宅邸裡了,老管家。”
“啊?可、可是爵爺他…不行啊,老爺知道此事,一定會大發雷霆地責備我的!小的不敢把尤里爵爺拒於門外,少爺。”
“父親責怪你的時候,就說是我的命令,你是遵照我的命令去做的,那麼父親就不會怪你了。”謝維克以為老管家是怕捱罵。
老管家搖搖頭說:“少爺,哪怕是您的命令,小的不是不敢。在很早、很早以前,那時候老爺剛剛帶著尤里爵爺到這伯爵府上,有一回,幾名不長眼的僕人把尤里爵爺關在門外,不讓他進來。結果…小的服待伯爵大人二、三十年了,第一次看到大人那麼生氣,不但把那幾名僕人狠狠地鞭打一頓,之後還將他們趕了出去。那時候老爺就很明確地說了,無論什麼時候,伯爵府的門都要為尤里爵爺開啟”這件事應該是在他出生前所發生的吧?因為謝維克從未聽大人們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