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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怎麼規勸都沒有用,那,也只好付諸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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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痛喔!頭痛得像要爆炸了。這種覺並不陌生,通常喝得爛醉如泥時,隔天醒來就會有這種狀況發生。可惡,好想喝水…誰?有沒有人在旁邊…給…
“想喝水嗎?來。”一張開嘴,冰涼的體順著喉嚨而下,宛如午後甘霖般,瞬間滋潤了乾裂的大地。大口
著氣,緩慢地睜開眼,適應著剌眼光線的同時,謝維克朦朧地想著:已經早上了嗎?現在是幾時…
“早安,維克。”隨著這聲招呼,逆的記憶唰地迴歸到他空空的腦袋中。
“該死的!尤里——”意坐起身子,霍地,手腳卻傳來緊繃、拉扯的
覺,謝維克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左右腳上都有的沉重枷鎖,兩手被一條眼
的白
綢巾給捆住…這、這不是自己最中意的領巾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在搞什麼鬼?尤里!”怒吼著。
“這條領巾是你所有領巾是最柔軟的一條,應該不會磨傷你的細皮膚才對。”俯身朝著雙眸噴火的麗人一笑,尤里說:“但是不要想用蠻力把它
斷,那是沒有用的,我捆得很紮實。”
“你居然把我像一條狗一樣地鏈起來?”謝維克控訴地狂吠,簡直無法相信這是活生生的現實!說不定…這是場白晝夢魘?
“呃…對了條屢勸不聽的狗,為了不讓它走失,綁起來也是必要的手段。”聳聳肩,尤里說道。
“去你的,我不是狗。”
“當然,你不會是一條狗,你是我親愛的侄子,謝維克啊!”尤里坐在畔,拍拍他的肩膀說:“好了,不要
費力氣在那兒掙扎了。不管是這鐵鏈或手上的束縛,都不是你能掙脫的。”
“放開我!馬上、立刻放開我!”
“我一放開你,你會做什麼?”他笑問。
謝維克不假思索地回道:“把你加諸於我身上的恥辱,十倍奉還!”
“那不就得了?會現在就放開你的,只有笨蛋小豬。”尤里兩手一攤,擺明了在戲他。
“你、你…你不可能一直綁著我不放的,尤里!”踹著腿,可恨的鐵鏈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提醒他所失去的自由,也更增添了此刻的屈辱。
“沒錯,我是不可能綁著你一輩子。但照目前的狀況看來,應該會維持好一陣子吧!起碼,等普羅曼那傢伙離開,或是你承諾再也不會與他見面為止。”靈機一動,謝維克放鬆所有的力道,軟聲說:“算你狠,尤里。你贏了,我答應你。我不再去見他,你快點把我放開吧。”
“——乖,維克。可惜你這句諾言來得太晚了,我無法相信。”遺憾地搖頭,他太瞭解謝維克了,因此不予以半點考慮的時間,便打了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