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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怎麼不知道,一旦他告訴父親我和他相愛的事,父親大人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的。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塊兒,尤里難道想要和我分手?
他不答應!這怎麼可以!多年來的夢想終於實現了,誰會在這種時候放棄一切的幸福,再重回那種受盡相思煎熬的子?
可是我瞭解尤里。他是認真的。依他那死心眼的個,是不可能懂得何謂得過且過,他一定會再找機會,去向父親坦白一切的。
這次自己能幸運地阻止,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除非他一天到晚都跟著尤里,監視著尤里的一舉一動,不然…
我得想個法子,倘使尤里非這麼做不可,那我得要搶先他一步,先在父親大人那兒築一道…不,乾脆直接炸開來好了!
只要炸碎一切,沒了需要保護的東西,尤里也不會出拘泥於什麼親情,恩情,地位,身分,繼承人…一堆有的沒的的瑣碎小事了。
等掃除一切障礙之後,尤里就會完全成為他謝維克的人了!
“喝!”、“喝呀!”當謝維克騎到離查基大宅相當遙遠的林子裡時,總算釐清了自己紊亂的情緒。他翻身躍下馬兒,牽引它到小溪邊喝水,自己則挑了塊大石坐下。低頭望進清澈的水溪,裡頭有著自己模模糊糊的倒影…
“尤里大笨蛋!這麼完美無缺的情人要去哪裡找?他還有什麼好不滿的?”手頂著自己的鼻尖,扮了個鬼臉。
驀地,一聲低低的、不屬於自己馬兒的嘶鳴聲在附近響起。謝維克立刻轉頭四望。
“是誰?有誰在這兒嗎?”最近經常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覺彷彿被誰監視著一樣。
“有人的話,就快點出來,不要在那兒鬼鬼祟祟的!”謝維克提高音量,眯著眼從大石上站起身,考慮著要不要親自去揪出那傢伙時,嚏嚏嚏的馬蹄聲已由遠而近。在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的情況下,他懷著戒備之心,握住馬鞭。
穿越過層層樹影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尤里。
“大哥說得沒錯,你騎得太快了,維克。你應該放慢點兒速度,跟在人身後的我,完全追不上你。”優雅地駕馭著馬兒,緩緩靠近的尤里臉上掛著不變的微笑。
心中還存有怒火餘燼的謝維克,嘟起嘴,撇開頭說:“你來做什麼?我警告你,我的氣還沒消,萬一你又想要說什麼觸怒我的事,最後是另外挑個良辰吉時,以免我掐死你。”
“我是來補充一句話的。”尤里來到他前方不遠處,翻身下馬。
“哈!我不想聽。”把自己的馬兒也釋放到小溪邊,尤里一躍,跳上足以容納三、四人的大石頭上,說:“我確實認為和你在一起有罪,但這是在我決定這麼做之前,就已經知道的事,而我還是選擇和你在一起了,這樣子,你的氣有沒有消一點兒了?”
“哼,這是什麼意思?你犧牲自我去犯罪,很高貴?”失笑地,尤里抬起一手卷著謝維克的一緇銀髮,沙啞地說:“我的意思是…明知有罪,我還是抗拒不了你,就像蜂對抗不了花
的誘惑般。”謝維克心動了、軟化了,但還是想再矜持一下,因此佯裝出仍然憤怒的表情。或許,尤里會因此而說出更多甜言
語來哄哄自己呢!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尤里嘆息著,放開謝維克的髮絲,無視於他詫異的眼神,緩慢地轉身作勢要走。
驚怒掛在臉上,謝維克鼓起紅的雙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