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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爾斯勒放開憐兒,她已經整個人都軟癱在了男人懷裡,兩個兒興奮的脹大起來,襯顯得她格外銀蕩勾人。當赫裡進來時,就看見攝政王敞開衣襟懷抱著一個美豔的東陸女人正啃的起勁,那美人不堪
撥,帶著鼻音的輕哼好似羽
般掃著人心。
阿爾斯勒並不避諱赫裡,他貪吃著那兩隻兒,勉強騰出隻手,招他過去。赫裡走到了阿爾斯勒身邊,憐兒才驚覺有了個陌生人,下意識往阿爾斯勒的懷裡鑽。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順著她的意思將美人摟緊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赫裡半跪在阿爾斯勒的座榻邊,看著那個如受驚羊羔般縮攝政王懷裡的美人,小臉美豔動人,前那對大
子被擠的愈發高聳,兩顆
頭硬邦邦地鼓起著。
他的眸暗沉下來,用有些生硬的東陸話問道:“殿下何處找來的東女,可著人檢查過身子了,別是東陸的
細才好?”憐兒聽了他的話,這才偷偷轉過臉來瞧他,聽著聲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卻是有幾分眼
,也不知是不是北陸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與那
帶走雪瑩的少年很是相像,卻還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爾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頭問憐兒:“小東西,聽見這位大人的話了麼?你可是東陸派來的細?”憐兒連連搖頭,抓著阿爾斯勒的衣襟,小聲道:“殿下,香雲不是
細。”
“那你是什麼?”男人撫著她光的背脊,問道。
“是…是陛下的奴。”憐兒垂下頭,小聲應道。
“來,讓這位大人給你檢查下身子,他便不會懷疑你是細了。”憐兒才想要說不,就看著男人緊盯著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沒有說不的權利了。
心裡還是不情願的,小手緊緊拽著阿爾斯勒的衣襟,那雙楚楚可憐的眸子乞求地看著他。赫裡輕笑了聲,看著那小女人的模樣,換回了北陸話:“瞧瞧這副忠貞不二的小模樣,讓人看了就想死她。”他託著下巴接著說道:“想來我娘當初也是這副模樣,難怪被他們給糟蹋了。”
“竟學些葷話。”阿爾斯勒笑罵了他一聲,倒是沒讓赫裡檢查憐兒的身子,而是把小東西抱進懷裡,讓她把頭擱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輕輕拍她的背。憐兒如蒙大赦,亦摟住他的脖子,貼在男人懷裡,期望著他能護住自己。
男人的手從背脊摸到她的瓣時輕時重的捏著,因為赫裡的話,想到了自己姆媽,便繼續問道:“最近可見過茜夫人了?”赫裡搖了搖頭,給兩人都倒了酒,虛敬了下阿爾斯勒便先飲了一杯。
“她有了那樣的名聲,如何還肯面,一直都住在府裡不見外人。”阿爾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隨後把酒壺給了憐兒,讓她斟酒。
憐兒只得光著身子跪在一旁,見杯子空了便乖乖滿上,她兒肥美,輕輕一個動作也能抖上一抖,顫巍巍的兩團美
看得赫裡心神不寧。
“前些子本王才見過巴雅爾父子,烏恩其已經完成了儀式,捉了個東陸的小姑娘回去。”赫裡笑道:“原來左丞大人是要給烏恩其找個東女做儀式才拖了這麼久,也不怕憋壞了世子。”阿爾斯勒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雖笑著,眼底卻帶著落寞。同樣繼承於茜夫人的美貌,赫裡與烏恩其宛如雙生子一般,然而因為身份的緣故,兩人天差地別。
一位是四大家族內名正言順的世子,一位只是揹負惡名的私生子。阿爾斯勒還記得那自己才十來歲,早上聽侍女們說,前夜大君先去了蓮停宮,回來一直喝悶酒,酒後縱慾才讓茜夫人動了胎氣,早產下一子。
而今茜夫人生產完身體虛弱,在內殿休息。大君宿醉頭疼,口諭讓內務官負責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宮內,若非皇室血脈便送往下宮為奴。
內務官經過推算,茜夫人是在鐵浮屠營內懷上的孩子,那多位將領都與她發生過關係,無法查證其生父。
阿爾斯勒去了趟大殿,看著襁褓裡大哭的小嬰兒,可憐他不知生父,生母又無力養育,便擅自做主讓人送他入了軍營,說是茜夫人的孩子,讓他們善待。
軍官們倒將他當自己親子養育,赫裡雖不知生父是誰,卻有如父親一般的叔叔伯伯養育照顧著,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紀,本王可不會讓你憋著。”阿爾斯勒笑著錯開了話題,低頭摸著憐兒的小臉,問他:“本王也給你找個東女如何?”赫裡笑起來,眼神落到了憐兒身上,點頭說好。送走赫裡,已經到了後半夜,憐兒早已困了,半眯著眼兒靠在阿爾斯勒懷裡硬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