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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臉上一紅,在四周關注的目光下,仍不輕輕的拍撫著水蓮圓胖的背,哄著她道:"好,白玲,我聽你的,我也不上當,我們是同一國的,對不對?"
"對呀!對了,老三,我給你的信呢?"
"什麼信?"
"唉呀!,你怎麼忘了?我噠噠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只是個過客…"水蓮開始喃喃地念起來。
"哦!對,我們的信,我都帶來了。"
"老三,你怎麼能說你只是一個過客呢?”老三滿面紅,當時拿著詩集猛抄,卻完全忽略了它的內容。
門口的曉妍差點就笑出聲來了,幸好立凡及時搗住她的嘴,自己也強忍住笑意;轉頭看蹲在另一邊的老大也正搗著老五差點笑出來的大嘴,還敲了他一記腦袋。
"啊!傻老三,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我要把你的影子加點鹽,醃起來,風乾,老的時候下酒!"白玲抬起頭來,望著老三,突然開心起來。
老三也笑了,他實在沒想到,當時他苦心鑽研的情詩,白玲居然記得比他牢,呵呵…水蓮望著他又嬌笑起來:"老三,你記不記得,守著形象守著你,守著速度守著夜,守著陰影守著黑,我在夜中守著你…沒有你的這些詩,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啊!"老二的面孔不震動了一下。
"哈!是你寫的嘛!"老大低聲笑了出來,幸好,白玲沒發現蹲在門口的一票觀眾。
"不,這是現代詩人商禽寫的遙遠的催眠,我不過是負責抄錄下來給老三的!"老二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哈!彼此彼此!"四虎都賊賊地笑了。
立凡和曉妍靠在一起,亦動不已。
虹太太見水蓮己平靜下來了,連忙低聲對老三道:“老三,麻煩你了,今天你們留下來吧!”老三開心地點了點頭,又繼續擁著白玲。
虹太太悄悄走出水晶簾,將在門口看戲的一群人帶開,關上了門,才誠摯地說道:"明天剛好是假,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們全都留在石頭堡過一夜如何?"
"對啊!"曉妍亦興奮地道:"石頭堡什麼沒有,就是房間多。"
"好啊!"眾人重見白玲,焉有不興奮之情,紛紛答應留下來陪伴老三和白玲。而水晶簾裡的看護小姐,卻是目瞪口呆地望著已睡在老三懷中的水蓮,兩個人都是一臉滿足的笑意。
夜深了,四虎和葛立凡被安置在石頭堡的客房裡,然而誰也睡不著,紛紛聚集到立凡住的那間房裡。
老五笑嘻嘻地從身上摸出一副撲克牌,一移人圍在上打牌,瞌牙,完全沒有睡神的蹤影。
老大一邊發牌,一邊賊賊地問立凡:"喂!梆立凡,你什麼時候開始和曉妍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