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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你再不出去送信的話,我就要用我那無敵兇狠的十隻手指使勁的掐你手臂,不只是掐著喔,還要狠狠地轉上一圈,肯定讓你痛不生、生不如死。”登時阿紫恐懼得以小碎步的退出門外,砰的一聲關上門。
苗可親坐回窗前趴在桌上,她思索著…一邊是誠懇敦厚溫柔的秦有仲,一邊是瀟灑英俊桀驚不馴的柳一刀,唉!她嘆了口氣,其實她本就不用煩惱,爹不是已經屬意秦有仲了嗎?
這次她可不能又搞砸,好不容易有個男人喜歡她,她怎麼可以三心二意呢?
突然窗口冒出一顆頭,苗可親啊的一聲,嚇得魂飛魄散!
原來是阿紫,她還不放棄,緩緩的問小姐。
“小姐…阿紫猜是柳一刀,你說阿紫猜中了是不是?”苗可親驚魂未定真是又氣又好笑,她拿起桌上的茶杯作狀要砸阿紫,阿紫趕緊一溜煙地跑了…?
話說阿紫冒雨撐傘趕至秦府,但見一悉的人影正繞過秦府,咦?那不是翠姨嗎?她怎麼在這兒?阿紫見翠姨鬼鬼祟祟沿著牆邊走,於是好奇地尾隨其後,見她悄悄地閃進後門,阿紫思索了一會兒,也偷偷闖進後門…?
雨似乎沒有停歇的?象,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溼味,這種天氣教人覺得虛弱疲憊,做什麼彷佛都不來勁,寒意無邊無際的侵蝕著,如果能被某個強壯的臂膀擁抱著,如果能躺在某個溫暖的
膛,被溫柔的呵護著,就像昨天一樣該多好…苗可親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老是離不開柳一刀,她重重地嘆息伸個懶
,別想了、別想了,沒有什麼比睡覺更好。
在夢裡什麼都是自由的,在夢裡什麼都是可能的。在夢裡誰都愛她,在夢裡她誰都可以去愛、她想抱誰就抱誰,她想吻誰就吻誰,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邊,她躲進棉被裡決定把雨聲摒除在夢外,決定將身子藏進夢裡…霏霏的細雨非但沒有停歇,反而下得更淅瀝,窗外的芭蕉葉啪搭啪搭的承受雨的擊打,柳一刀輕輕掀起
簾將她搖醒,苗可親睜開眼,天已經黑了,黑暗中他的目光如炬,他的雙眸如星,是唯一的一點光亮。在他的瞳孔裡,她看見自己的臉,看見自己驚喜的表情。聽見自己的聲音,好虛弱、好虛弱地問:“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找我嗎?”他的嘴噙著一抹
氣的笑容,如同平時那般,彷佛在取笑她什麼,正是那一種魔魅般的笑容令她怦然心動。勾引的眼神,曖昧的口吻,挑釁的表情,令她不知所措,令她像個笨蛋…苗可親靜靜地躺在那兒,只是睜睜的凝視著他,兩人四目相望彷佛早已相識,在他們用目光纏綿許久之後,苗可親才記起言語,問他。
“你來做什麼?”
“我來…渴望用我的雙手…”他俯身湊近她的耳畔。
“**你的身體,我沒有忘記你的肌膚是如何的細膩…”說著柳一刀伸出手輕輕覆在她口,薄如蟬翼的素衣,怎麼也掩飾不住她的心跳。
他又說:“我來…渴望用我的雙手,一件一件幫你除去惱人的衣裳,因為它阻礙了我和你的體溫,當我擁抱你時,恨不得擁抱赤的你,恨不得親眼看見你豐滿雪白柔軟的
脯,如何在我的**之下變得尖
…”他說著輕佻的言語,奇怪是自己竟不覺得討厭,他的嗓音低沉,將那些婬穢的話語說成美麗的詩篇,他說著,手在她的
上游移**,撥開襟口探進裡面,那裡面又熱又燙,他的手握住她小而玲瓏的
脯,
糙的食指擦過她的**…她驚
出聲。
“別…”可親兩眼朦朧,香腮暈紅,紅豔的嬌
連連。一切超出她所能負荷…在她情不自
嬌
時,他乘機封住她紅潤的
,火熱溼潤的舌,
暴的侵入她
內,恣意的霸住她的
,盡情的**她的
,吻得她頭昏目眩,吻得她渾身似火,然後猛得一把扯下她的衣裳!
猝然間她驚駭得睜開眼,香汗淋漓,她大口著氣。
原來…是一場夢,卻是何等的真實,她懊惱的朝空中擊出一拳,渾身躁熱,心坎莫名的騒動著,卻不知如何排解?
她翻身側趴在上,突然想起了一闕詞,是誰說過的──醉裡秋波,夢中朝雨,都是醒時煩惱。?翌
己時,陳總管差了一個丫鬟來喚小姐起
。
“阿紫…什麼時候了?”苗可親懶洋洋的打個呵欠坐起。
丫鬟溫柔的幫小姐套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