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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全身疼痛,身體幾乎不能動彈,腦袋也被酒影響,無法思考。即使那接近我的人是來搶劫的,甚至是殺人犯,我也無力反抗,只能束手待斃。
於是我索閉上了眼睛。
幸好那人沒有惡意。他(她)只是蹲下身來,把我扶起,輕聲說:“啊?怎麼啦?唉,回家吧。”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她扶著我走上了一臺出租車。在車上,我稍微定了定神,望了她一眼,才看清楚她的樣子。
原來是節婕。
她擔心我出事,所以在我讓她不要跟著我後,她仍然一直跟著我,在我身旁徘徊,守護著我?
不一會,節婕把我送回寶弦閣了。一進房間,我就一頭栽在上。而節婕則忙著給我拿熱
巾和白開水,就像我剛認識雨晴的時候,我喝醉了的那個晚上,雨晴照顧我一樣。
接著,節婕在邊坐了一會,見我醉意稍減,略呈倦態,便說:“你休息一會,我先走了。”我像那天清晨捉住雨晴的手一樣,本能反應般地拉住節婕的手,脫口說:“別走!”節婕望了望我,沒有說話。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好害怕一個人。”我一臉彷徨地說。
與此同時,我想起那天早上,我捉住雨晴的手的情景。
那時我對她說:“別走,別丟下我。”晴,你答應過我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把我丟下。為什麼你做不到?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酸,眼睛溼潤了。
“嗯。”節婕柔聲說道“我不走。你好好休息一會。”我緊緊地捉住節婕那溫暖的手,在斷腸的思念之中逐漸入睡。
晴啊晴,你到底在哪裡?你讓我見一見你,好不好?哪怕你只是出現在我的夢裡,那也是好的。我真的好想你。
真沒想到,原來想見一個人卻見不到,覺如此難受,真沒想到,原來思念濃到某一程度的時候,也會像毒藥一樣,讓人如此痛苦。
醒來的時候,節婕已經離開了。
她像一陣輕風一般,在我需要的時候,在我身邊輕輕吹過,然後悄悄離開,不留下一點痕跡。
我起了,看了看手錶,才清晨六點多。
以前這個時候,雨晴會叫我起:“不敗,要去晨跑啦。”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走下
,換過衣服,離家,晨跑。
我跑著我和雨晴跑過的路線,回想著我和她一起晨跑的情景,想著她所寫的誌:“他拉著我的手離開學校。這是他第二次拉住我的手了。不知怎的,我的心在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