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哼,隨便的女人。
現在,我對她的愧疚,是一點也沒有了。
反正她也把愛當遊戲,我哪需對她負責?
別想她了,反正我早就知道,我對她沒有情,她對我或許曾經有那麼一點
情,但肯定不多,也不會長,我跟她所做的事,只是遊戲,一個只需要過程不需要結局的遊戲。
“剛才那女孩,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呂清問。
“不是。”我想也不想便回答。
“是你認識的?”
“是的。”
“你們曾經有故事?”暈倒,她說話總是那麼有技巧。
曾經有故事?我總不會笨到跟呂清說:“我跟她曾經發生過一夜情,噢,不,是兩夜情。”我想了想,說:“其實不是很,只是見過一兩次,她是我朋友的朋友,上次一夥人出來玩的時候,我見過她。”呂清點了點頭,沒有再問。聰明的女孩,總知道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該停,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
下午我把我之前寫的幾份活動方案給呂清看了。我覺得她是策劃部眾人中(不包括我)能力最高的一個人,我很想把她好好培養,把我會的都教她,以後讓她幫我分擔工作。
“今晚你有事要做嗎?”下班前,呂清問我。
頓時,我想起了自己昨天對自己,也對雨晴許下的承諾:“明天晚上,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一定回來陪你吃飯!”我本來就是極守承諾的人,昨天在特殊情況下失信了一次,今天怎麼還能重蹈覆轍?
“今晚我約了人。”我說。
“這樣呀,那算了。”呂清好像有點失望。
“有事?”
“沒什麼,想叫你陪我買點東西,唔,下次吧。”看來這小女孩真的對我有意思呀。
那麼我對她呢?
我不知道,至少現在還不清楚。
下班後,我剛走出公司,卻見門外站著一個人。那人一見我走出來,就衝我說道:“你下班啦?”我望著這人,整個人愣住了,整整兩秒後,才出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