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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道具刀?
就是拍電影用的那種塑料做的,能收縮的道具刀?
對!只能這樣解釋。
“不要!放開我!”節婕的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索。
我定睛一看,只見家強的刀子架在節婕的脖子前,似乎隨時要割下去。
反正是道具刀,反正我不會被傷到,何不英雄救美,把節婕救過來,讓她認為我是一個勇敢、果斷、不怕危險的男人?
我正想出手,轉念一想,這是不是真的是道具刀呀?說它是道具刀,只是我的推理。但我在常生活中,推理十次,往往有九次是錯誤的。剛才我不是推理是節婕的姐姐回來嗎?結果呢?走進來的卻是一個男人。
我又不像我小說裡寫的那些大偵探那麼神,什麼都能推理出來(其實是我故意把真相寫成跟他們推理的一樣,但現實中不可能單憑推理就能知道全部真相啊)。我說家強所帶的是道具刀,正確來說,其實不叫推理,叫瞎猜。
到底是真刀,還是假刀?到底要不要救節婕?
“阿婕,你放心,只痛一下就好了。你抱著我!我現在就帶你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從此沒有人能阻撓我們相愛!”家強叫道。
不管了!不能見死不救!
我隨手拿起一把椅子,對準家強,喝道:“放開她!”
“啊?”家強叫了一聲,後退了一步。
我拿的是椅子,他拿的是刀子,他的武器比我的武器攻擊力要大得多,為什麼他會被我嚇得後退?
唯一的解釋是,他手上的刀是道具刀!
不管這推理正確不正確了,現在救節婕要緊。
我走前一步,右手一晃,椅子向家強打去。家強嚇得推開節婕,同時右手一鬆,尖刀落地。
一聽那刀子落地的聲音,我就更加肯定了:果然是塑料做的道具刀!
“快走!否則我報警!”我冷冷地說。
“哼!”家強瞪了我一眼,望向節婕,突然轉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阿婕,我…”節婕不望家強,低著頭哭道:“你走,我不想再見你,我好討厭你,你為什麼要我討厭你?”家強聽節婕這樣說,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低著頭,臉上
出悲傷、絕望的表情。接著他搖了搖頭,轉過身去,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我馬上走到門前,關上大門,並鎖上保險鎖,這樣的話,即使有鑰匙也進不來。接著我撿起家強留下來的刀子一看,果然是一把能收縮的道具刀。
我把坐在地上的節婕扶起,送她回房。她沒有說話,只是在哭。把她送回房後,我回到大廳,把地上的椅子和玫瑰收拾好。接著我看了看手錶,已經是零點二十四分了。
我拿出手機,只見手機上有一條未讀短信,是雨晴在十一點四十七分的時候發過來的:“不敗,你的朋友都走了嗎?你在幹什麼?”我告訴過雨晴昨天晚上會有朋友來吃火鍋,她知道我要忙著招呼朋友,所以晚上沒有給我打電話。
我給她回了一條短信:“你睡了嗎?”她很快就回復了:“還沒有呢。你的朋友們都走了嗎?”我馬上打電話過去。
“不敗…”雨晴輕輕叫了一聲。
雖然剛才家強所帶的只是傷不了人的道具刀,我跟他“拼命”有驚無險,但回想起來,還是有點心有餘悸的。經過剛才的“搏鬥”有點心力瘁,現在聽到雨晴的聲音,真有恍如隔世的
覺。
“阿晴,這麼晚還不睡?”
“你沒打電話過來,我睡不著。”我聽著,心裡有些甜,也有些溫暖:“傻瓜,如果我一直沒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睡覺了嗎?”
“你不會的,”雨晴笑了笑“我知道你睡覺前一定會找我的。唔,你的朋友都走了嗎?”聽她這樣問,我突然想:要不要跟她說我現在在哪呢?
我只猶豫了一秒,就得出答案:當然要!我答應過雨晴,不能騙她,我們說過,兩個人要坦誠相對,什麼事都不能隱瞞對方。
我輕輕了口氣,說道:“唔,我現在在一個女孩子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