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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維揚毫不在乎,微微一笑,一條獨臂反而離開了刀柄。
真正的高手哪裡有出兵器來威嚇人的,鐵維揚執掌鐵旗門,周旋於西域馬賊之中,在他看來,李傅堂一群人裡便是有幾個武功不錯的人,其威脅亦是遠不及他曾經對付的馬賊。
一是殺人不眨眼,無所不用其極的亡命之徒,一是可能連殺人血都沒有見過的練家子,就算這練家子的武功稍高,如何能有什麼真正的威脅了。這夥人不動手就算了。真要先出手,那就怪不得他鐵維揚出招不知輕重了!
雙方劍拔弩張,眼見一觸即發,李丘平等人與那中州雙煞,關定卻都不阻止,倒要看看這大言不慚的一夥人究竟有多少本事。
“且慢,且慢!”那封胤忽然說道:“大家都是為嶽帥而來的,何必先自傷了義氣,投洛陽汴京也好,復唐也罷,總之是先要就出嶽帥再說。再說,就咱們這幾個人,便是爭出了個結果又有什麼用,臨安豪傑何止千百,他們會承認麼?”李傅堂面漸緩,方才這一下對持,他已經看出了鐵維揚一眾的不好惹。
李丘平等三人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方才己方眾兒郎一齊出兵器,那是何等氣勢,但是這幾個人竟是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當真是深不可測!
而眼前這獨臂少年更是不簡單,不但一語點破了自己的來歷,面對己方眾多的壓力更是滿不在乎,李傅堂有一種很奇怪的覺,這獨臂少年不但不在乎自己人多勢眾,反而好像很希望自己的人動手似的!
李傅堂雖然認為鐵維揚的武功在他之上,不過他也看不透鐵維揚的修為,但是鐵維揚在他的手下刀是表現出來的鎮定和異常地神情,卻是李傅堂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至此,李傅堂再也沒有把握能勝得李丘平一眾,封胤的話剛好給了他一個下臺的機會。
“封兄說的是!”李傅堂揮了揮手,身後眾人一起收刀入鞘。猶自惡狠狠地盯著鐵維揚。
李傅堂說道:“明午時,李某會以龍虎山八卦響箭為號。響箭起處便是與會地點,請諸位準時赴會,好了,李某還要去通知其他江湖朋友,這就告辭了。”眾人亦不說話。關定與中州雙煞原本很欣賞這李傅堂。但後來他先是詆譭李丘平,鐵維揚又一語點破了其人明救岳飛,實乃某圖聚眾造反的用心,李傅堂的形象在三人心中已經跌倒到了谷底。
因此。李傅堂拱手告辭,三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一樣。李丘平等人一如既往,不聞不問不理,只有那封胤向他抱了抱拳,不使其人過於下不了臺。
李傅堂怒火高漲,本來以為藉此機會登高一呼,必是群起響應,卻沒有料到江湖中人居然是這般態度,臨別了居然連簡單地禮節也不施!
那李丘平一介布衣。都可以因此借勢而成中原關中之主,自己乃大唐皇室之後,身體裡動的是李姓皇族高貴的血
,值此百年難遇之良機。如何不能成事!難道自己還比不上區區一個江湖草寇麼?
一群混賬,居然敢對李某人無禮!待我做了皇帝。有一個算一個,定要將爾等抄家滅族!尤其是那個殘廢,不誅他九族,如何解我心頭只恨!
離廟門不過數不,李傅堂卻是心念百轉,眼看就要出門,終於忍不住回頭問道:“那少年,你姓甚名誰,到底是什麼人?”
“壞了你的好事是吧!嘿嘿,你聽清楚了,本人姓鐵,鐵維揚!西域鐵旗門門主便是!”鐵維揚是李丘平弟子地事,北方亦少有人知,鐵旗門更是已經沒落的門派,鐵維揚雖不是有意隱瞞,但李傅堂卻是出入江湖,卻哪裡會知道。
不過鐵維揚以及鐵旗門卻已經被他牢記在心,李傅堂點了點頭,面陰沉,再不說話,便轉身離去。
封胤目送李傅堂離開,沉了一陣,忽然對李丘平道:“這位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李丘平一直留意這神秘莫測地高手,聞言點了點頭,便站起來道:“前輩請。”轉身又向武山說道:“照顧這幾位朋友。”二人行出廟外,封胤越走越快,到了空曠處後更是邁開大步,向著月光而前,李丘平提一口氣,和他並肩而行。
李丘平雖未施輕功,但是內力雄厚,這般快步爭走,卻也毫不落下風,封胤向他瞧了瞧,微微一笑,道:“好,咱們比比腳力。”當即發足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