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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天晚上,他提了一水壺汽油,準備站在上風口,將所有的蔬菜毀之一炬。每年的天,大西北的風沙都很厲害,火大沒溼柴。只要從這頭點著,大風一吹,火勢
本控制不住。
然後,這孫子悄悄靠近了那五十畝地,趴在北頭的風口上,將汽油澆在了茁壯成長的青椒上。那些青椒已經在揚花了,好多花兒都凋零了,上面結起了指頭肚大小的果實。
汽油澆上去,撕拉一下,梁超打著了打火機。火光下,他的臉上顯出一股地冷笑。楊天賜,我讓你得瑟…?可就在他的手打算將火種扔向菜地的時候,忽然不好了。嗖!賽虎的身影從不遠處飛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撲在他的身上。梁超做夢也想不到,楊天賜早就做了準備。他已經守株待兔很久了。
少年已經算準他要來搞破壞,早就埋伏在了附近。賽虎一個飛撲,把梁超按倒在地上,他手裡的打火機剛好砸自己身上。
騰地一聲,火苗子燒著了他的衣服,眨眼的時間,梁超的全身就成為了一個火球。
“啊!救命啊…痛死了…救火啊…”這小子在地上打著滾嚎叫起來。賽虎一瞅不妙,飛身跳開了。獒狗也是怕火的。梁超的身上沾染了不少的汽油,火勢一起,衣服全部被點著,痛得他呲牙咧嘴,拔腿就跑。
不跑還好點,飛身一竄,帶動空氣通,他身上的火勢更猛了。楊天賜就在不遠處,可沒有過來救他,反而罵聲:“活該!咎由自取。”可後來一想:不行!萬一那小子死自家的地裡,有理也說不清了。
萬一搞出人命,還不被警方懷疑?他沒有辦法,才大踏步跨過去,一腳把梁超踹倒,在他的身上又踢又踹,幫著他滅火。幾分鐘以後,火勢滅了,可梁超的身上被楊天賜踹得多處骨折,再加上燒傷,簡直遍體鱗傷。
他的身上還在冒著滾滾的濃煙。楊天賜上去抓住了他的脖領子,問:“孫子,半夜三更不睡覺,你來俺家地裡幹啥?”此刻的梁超衣服都被燒破了,臉上青一塊黑一塊,滿面漆黑,苦苦哀求。
“天賜,饒命啊,我夜裡睡得正香,不知道咋回事兒,忽然就來到了你家地裡,可能是夢遊…”楊天賜說:“你狗曰的夢遊,出來的時候還帶著汽油跟打火機?還不老實代?”
“啊!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咋回事兒啊。”
“那你想死,還是想活?”
“我想活,想活啊…”
“那就老實代…”
“好吧,我瞧你種這麼多菜,漲勢恁好,想搞破壞…”
“你孫子終於說實話了?那我家的老母豬,是不是你捅死的。”起初,梁超還想抵賴,可楊天賜眼睛一瞪,砂鍋一樣的拳頭猛地一舉,他立刻抱上了腦袋。
“啊!是我乾的,我就是想禍害你,誰讓你上次扎我股上四個窟窿眼兒…?”梁超沒辦法,只好承認。
楊天賜說:“行!現在我就找你爹老子去,問問這事兒咋辦。”於是,他拎起梁超的脖領子,一口氣把他拖回了家。走進村子,他就來拍小豆子的家門。
當時,小豆子還在睡夢裡,沒有起炕。聽到房門響,立刻起來開門。執拗,院子門一開,他傻了眼,只見兒子一身漆黑,身上到處是破,好像剛從火葬場出來一樣,渾身冒著青煙兒。
而且被楊天賜打得鼻青臉腫,立刻明白咋回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