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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幹了也是沒有利潤,咱們何必白費心機。”
“親,你是不是有啥妙招?”小鳳不相信男人這麼快就認慫。
“沒有,真的沒有…”
“說說嘛,告訴人家嘛,咱倆可是兩口子,我不會洩出去的。”小鳳開始對男人撒嬌。
“真的沒有,我已經被欣然得窮途末路了…”楊天賜攤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我不信!你一定有後招,對不對,不說我就嘎吱你。”女人說著,竟然把小手伸進男人的腋下,撈了起來。楊天賜癢得不行,趕緊躲閃:“媳婦饒命啊,饒命…”
“你說不說?”
“不說…”
“不說,我還哈你的癢癢…”楊天賜說:“你哈我,我也哈你…”他同樣伸出手指,在小鳳的身上抓起來。兩口子都沒穿衣服,楊天賜抱上媳婦一抓,小鳳就滿炕打滾,一邊滾一邊說:“哎呀呀,馬死了,羊死了…饒命啊,不敢了…”兩口子抓著抓著就抱在了一塊,你親我,我吻你,在炕上翻滾起來。緊接著,窗戶裡傳出男人的吼叫聲,跟女人的呢喃聲。
那聲音穿過窗口,一下子飄到了圍牆的那邊。那邊就是欣然的臥室。女孩子在建造飼養場的時候,把自己的臥室修建得距離楊天賜的臥房很近,中間只隔著一道牆。
如果楊天賜的力氣夠大,一拳頭過去,打個窟窿出來,就能從這邊的土炕,滾上那邊欣然的土炕。
所以,這邊兩口子一折騰,那邊聽得清清楚楚。楊天賜好像在故意刺欣然,跟媳婦忙活的時候很用力,兩手還在小鳳的
裡拼命掐,在她的腿上擰。小鳳吃痛,呼叫得更厲害了,咿咿呀呀:“冤家啊…你輕點…受不了…別停啊…用點力…”欣然在隔壁聽得清清楚楚,面紅耳赤,熱血膨脹。捂上耳朵不管用,拉被子蒙上腦袋,還是不管用,聲音一個勁地往耳朵裡鑽。
她渾身漲熱起來,不由自主跟著扭曲,楊天賜兩口子在那邊盪漾,她一個人在這邊幻想,雖然剛剛成年,可男女間的那些事兒,欣然都知道。畢竟開放了,那種小電影網絡上到處都是。
她的腦海裡甚至可以幻想出楊天賜跟小鳳的各種姿勢。童子拜月,老樹盤,老漢推車,半邊燒鵝腿,說不定還有蟾蜍爬滑石呢…?閨房裡的三十六式,她也全清楚。這對於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來說,簡直是折磨。於是,她的呼氣越來越急促,身體不住亂
,兩手也在身上不斷亂摸。
不知道摸多久,那邊傳來地動山搖聲的時候,這邊的欣然也渾身一抖,打了好幾個冷戰,被子跟衣服都溼透了。
事畢,她渾身是汗,大口大口著
氣。本以為完事兒了,可以好好休息了,沒想到那邊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楊天賜竟然跟小鳳鼓搗起來沒完沒了,好比趙子龍殺進曹營,
了個七進七出。
這下欣然可受不了了,狠命地抓起一塊磚頭,咚咚敲打牆壁。她把牆壁敲得叮叮咣咣亂響,嘴巴里還不住怒罵:“楊天賜你夠了!還有完沒完?!小心我到衙門裡去告你。”楊天賜跟小鳳一聽,這才知道欣然就住隔壁。可見她是真心喜歡上了男人,睡覺的時候恨不得距離楊天賜近一點,再近一點。楊天賜立刻停止了動作,說:“睡吧,鄰居提意見了。”小鳳非常生氣,心說:你個狐狸,把臥室跟我們這邊挨著,算咋回事兒?難道想趁著我不在,挖個窟窿鑽過來?美不死你?所以,從這一年的
天起,小鳳不回旮旯村了,一直住在工廠,就怕自己一走,半邊炕會被欣然趁虛而入。
而且為了報復欣然,她天天跟丈夫鼓搗,天天刺她,特別是欣然白天干活累的時候,小鳳還加班加點,跟丈夫多折騰幾次。兩個月下來,她倒是水靈靈的,跟施了肥料的莊稼差不多,那邊的欣然足足瘦了一圈,都要被這兩口子折騰慘了。
每天晚上,欣然不想聽,可又忍不住不聽,她還上癮了。這一年的末夏初,貓兒鎮一帶的蔬菜開始氾濫,遭遇了第一次蔬菜大危機。主要的原因是產值過剩。大西北l市一共才多少人口?架不住幾萬畝蔬菜的衝擊啊?
所以,大棚蔬菜剛剛上市,銷售就很不理想,菜價一路下滑。青椒,尖椒,跟豆角的價格才兩錢,西紅柿的價格兩
五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