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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輩子啊,應該知足,知足常樂,平安就是福氣。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太晚了。麥花嫂完全把大孩當做了傾訴的對象,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勸告訴了他,不知道男人樂意聽不樂意聽。
大孩睜著眼,眼珠子來回轉,這才知道女人已經跟老金分開,目前成了寡婦。他不聽也由不得他啊,女人就是不走,他又不能堵上她的嘴。就這樣,麥花跟大孩足足嘮叨一夜,一直到後半夜男人睡著為止。
麥花也累了,打起了哈欠,這才想起來回家睡覺。走出大孩北屋的門,她衝西屋的二孩跟小蕊呼喊一聲:“二孩,小蕊,我走了,你哥睡了,暫時不會死了…”
“知道了,謝謝嫂子,我就不送你了…”二孩在裡面答應道。
麥花嫂走出他家院門的時候,還幫他們在外面上了鎖。這一晚,二孩跟小蕊同樣沒睡,倆人大眼瞪小眼。二孩雖然來到了這邊,可本沒有脫衣服,進去屋子的時候,小蕊早就躺下了,女人也沒脫衣服。
他跟她和衣而臥,兩層衣服再次隔斷了他倆的距離。一直等到麥花嫂離開,二孩才問:“不如咱倆明天…復婚吧?”小蕊說:“你這是折騰啥?吃飽了撐得?”二孩說:“咱倆不復婚,瞧不見結婚證,我哥還會自殺,我離婚是為了他,再次結婚,也是為了他。”小蕊竟然生氣了,怒道:“堅決不復婚,你把我當成啥?愛咋著耍,就咋著耍?”
“那你愛不愛我?”二孩又問。
“從前愛,從夜兒個開始,不愛了…”女人完全是賭氣,對於二孩的搖擺不定,十分惱火。
“可我卻一直愛著你…從來沒有變過,既然離不成,那就接著過。”
“你說過就過,你說離就離?憑啥你說了算?”小蕊竟然哭了。
“好,以後都聽你的,我哥就是你哥,他以後就是你大伯子,我才是你男人,行了吧?”二孩說著,慢慢伸出手,抱上了小蕊,摸她鼓脹脹的肚子,摸她的…乃。小蕊忽然也把二孩抱緊了,說:“冤家,你到底是折騰啥?折騰啥啊?嗚…”短短三四天的時間,他倆就經歷了分手跟複合,都不是真心的,都是依依不捨的。既然不捨,那就接著好唄…為了贖罪,二孩跟小蕊抱在一塊,又鼓搗一次。
起初,他倆是哼哼唧唧,悉悉索索,再後來,動靜越來越大。北屋的大孩終於聽到了弟弟跟小蕊的鼓搗聲,他滿足地笑了…***二孩跟小蕊就那麼和好了,從這兒以後,大孩成為了小蕊名副其實的大伯子。
又過三天,他倆又把離婚證改為了結婚證,就算復婚了。接下來的子小蕊一反常態,對大孩特別好,跟二孩一起照顧他,為大哥做吃的,還幫他洗衣服,拆被褥。
大孩的語言功能是二十天以後徹底恢復的,神也恢復了常態。他的體格也一天天健壯起來,飯量增加了,消化正常了,接下來是加強鍛鍊。
起初,他的腿腳很僵硬,關節不能打彎,手腳也不能活動,於是二孩就購買一輛輪椅,天天跟小蕊一起推哥哥出去曬太陽,還攙扶他走路。
兩口子一邊一個,分別攙著哥哥的手臂,終於讓大孩邁出了重生以後的第一步,他每走出一步,二孩跟小蕊的心裡就是一個驚喜。
夏天天氣熱,三個人經常在村南的老柳樹底下跟那些村民聊天,不遠處青山靄靄,山洪柳綠,鳥兒們鳴叫歌唱,蝴蝶在花叢間翩翩起舞,落的餘暉沐浴著山村,再加上每家每戶升起的裊裊炊煙,好一副唯美的鄉村畫卷啊。
二孩這次放假一共兩個半月,等到玉米長高,全部秀穗,第二遍地鋤過來,眼瞅著子可以掰下來煮著吃的時候,距離他開學已經沒幾天了。
這個時候他是離不開的,一方面要照顧癱瘓的哥哥,一方面要招呼即將分娩的小蕊,本沒法到學校報道。
於是,楊進寶跟桃就以村長的名義,幫他跟學校請了假,讓二孩提前實習,這樣,直到明年的五月份,他只要把畢業論文
上去就行了,照樣參加學校的畢業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