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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山嚇一跳,問:“豆苗娘,你幹啥?”他嚇得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讓他倆造小孩啊。”馬采芹說到。
“糊塗!這不合適…”老頭子反駁道,嘴巴里全是白酒味兒,身體直晃盪“放!我說了算,你以為豆苗還是閨女啊?身子早給了姓楊的,我不能讓他白白拿走咱閨女的清白身體,一定要
個小孩出來,這樣,楊進寶家一半的財產,就是咱家的了…”***搞半天,馬采芹為女兒和楊進寶創造機會,是想
掉楊氏企業的產業,她就是個財
。牛大山說:“這咋行?人家進寶對咱那麼好,你咋能貪圖人家的財產?這不恩將仇報嘛?”
“你懂個!”馬采芹衝男人瞪著眼睛怒道:“這是咱家豆苗應得的,憑啥都給巧玲?豆苗哼哼唧唧陪著進寶睡那麼久,白被他摸了?白被他親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必須讓他付出代價,再說咱丫頭為他家延續香火,也是為了他老楊家好,他就該報恩。”反正馬采芹拿定主意,非要豆苗跟楊進寶睡覺不可。她抬腿一腳,把牛大山踹那邊屋子裡去了,不讓老頭子管閒事兒。自己沒走,反而靠近閨女的房門,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聆聽裡面的動靜。
她比豆苗還著急:楊進寶這小子,咋就不上嘞?裡面咋還沒動靜?屋子裡的楊進寶跟豆苗苦笑了,楊進寶聳聳肩膀問:“豆苗,咋辦?”豆苗說:“涼拌,既然俺娘不想你走,那就別走唄,在這兒過夜。”楊進寶說:“不行啊!上次不是說了嘛,最後一次…以後不能胡來了。”豆苗道:“那今天是最後一次行不行?就當安我娘了,讓她滿意。”楊進寶說:“不中,你咋還沒完沒了了?一次又一次,一次何其多?能把每一次都當成最後一次?”豆苗噗嗤一笑:“你就這麼忍心讓老人家難過啊?俺娘一定沒走,在外面聽房呢,咱倆不
出點動靜來,她能死心嘛?”豆苗最瞭解老孃馬采芹了,那就是個
蛋娘們,喜歡聽女兒跟女婿的房,然而楊進寶也不是她家的女婿。這是一個大人義不容辭的責任,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楊進寶說:“得,出不去了,你娘把房門反鎖了,鑰匙也拿走了。”
“那你還愣著幹啥?解衣服啊?是不是讓我幫你脫?”女人忽閃兩下大眼問。
“你睡你的,我睡沙發…行不行?”楊進寶開始跟豆苗講條件,雖然他也熬不住,可大丈夫一定要說話算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不一起睡,絕不一起睡。豆苗白他一眼道:“隨你…那我睡了…”女人說完,果然開始解衣服,三兩下將衣服除光,出溜進了棉被,外面只一個長頭髮的小腦袋。
楊進寶在沙發上如坐針氈,每次見到豆苗他都忍不住。現在,女人沒穿衣服,就在眼前,渾身香氣四,潔白無瑕好像天上的雪峰,
起了他內心深處陣陣的波瀾,還有衝動。
他的心跳加快,喉頭乾渴,咕嚕嚥了口唾沫。一腦袋躺沙發上,咋著也睡不著,可一個勁地鼓勵自己:要忍,一定要忍,進一步萬丈深淵,退一步海闊天空。
只要忍不住,跟豆苗鑽一條棉被,前面的修行就會覆水東,前功盡棄。一旦開了這個口子,以後就會控制不住。所以他開始數羊,強迫自己睡覺:“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當數到3864只羊的時候,他終於睡著了,還夢見自己掉羊圈裡,踩了一腳的羊糞球球。那邊的豆苗卻一直沒睡,等著男人過來。可等半天,卻發現男人不但沒過來,反而睡著了,嘴角
下好多哈喇子。
於是女人就很生氣,罵聲:“懶貨,睡死你算了…這麼好的身體不知道享用,你為巧玲守得哪門子貞潔啊?”馬采芹在外面聽半天,啥也沒聽到,老婆兒就很氣餒。裡面為啥沒動靜嘞?一男一女在一塊,還不幹柴烈火?
一定是巧玲那個蹄子,夜兒個晚上把進寶給
空了。豆苗也是,楊進寶不主動,你就不能主動?老婆兒氣得不行,咬牙切齒,恨不得進去,把楊進寶剝…光,一腳踹豆苗棉被裡去。
楊進寶在裡面打鼾,她聽得清清楚楚,於是更加生氣,所以她在外面一邊敲門一邊喊:“進寶啊,豆苗…你倆睡了沒?”老婆兒一嚎,楊進寶靈靈打個冷戰,趕緊跳起來擦擦哈喇子。
“喔,嬸子,我倆睡著了…”
“你倆別睡覺啊,一定要忙活正事兒。”馬采芹提醒道。
“啥正事兒?”楊進寶問。
“懷娃啊,生娃!不忙活,豆苗咋能懷上…”楊進寶真想跳出去,怒斥她一頓,再大罵三聲表臉!
你家丫頭還沒結婚嘞,就跟我懷娃?你想外孫子想瘋了吧?他也知道馬采芹相中了他的家產,打算讓閨女豆苗跟巧玲平分秋。
為了錢,馬采芹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臉面?可當著豆苗的面,他又不好發火,只能勸她:“嬸子啊,你走唄,趕緊睡覺去…”馬采芹說:“我不睡,就聽你倆忙活嘞?趕緊的,別費時間…”她恨不得親自跳屋子裡去,當面指導。是不是豆苗害羞?是不是倆孩子不知道咋著懷上?不對呀,楊進寶已經是倆孩子的爹了,經驗豐富啊。那就是豆苗年輕,啥也不懂,哎呀你個死丫頭,勾搭男人都不會,白長那麼俊的臉蛋。
總之,馬采芹在外面心急如焚,憂心忡忡,皇帝不急太監急。豆苗說:“進寶,為了我娘,你還是來炕上睡吧。”楊進寶搖搖頭:“大丈夫男子漢,說不上炕,絕不上炕,我一言九鼎!”豆苗怒道:“還十頂二十頂嘞,咱倆又不是沒睡過,你害羞啥啊?你到底來不來…?”楊進寶牙齒一咬:“不去!”豆苗說:“憋死你算了…”女人說完,氣急敗壞用被子蒙上腦袋,嚶嚶哭了。楊進寶還真是個男人,自從上次跟豆苗在炕上分開,半年的時間過去了,他真的沒有碰過她的身體。在公司裡,他倆也保守了本分。豆苗心說完了,兩個人的情到此為止,等於結束了。
真的完了嗎?他有那麼執著?真熬得住?楊進寶果然熬得住,不再看豆苗的身體,還捂上耳朵,不聽馬采芹在外面嘮叨。
就這樣,他在沙發上苦苦熬了一夜,第二天天沒亮就醒了。男人在裡面敲門的時候,馬采芹還沒走,在門外坐一條小板凳,還在聽房。砰砰砰,砰砰:“嬸子,你把門打開,天亮了。”楊進寶在裡面說。
“啊?天亮了?”馬采芹眼問。
“是,我還要上班嘞。”男人催促道。馬采芹一瞅,還真是,窗戶上明晃晃的,東天邊升起了第一抹朝陽。她趕緊從褲裡把鑰匙掏出來,捅進了門鎖。吱呀,房門打開,楊進寶沒打招呼,拎著包就走。
“進寶,你不吃飯?嬸子給你早點。”馬采芹趕緊阻攔。
“我到公司再吃,走了,拜拜…”男人說完,衝出了豆苗的家。
發現他走了,馬采芹趕緊進去屋子,跟豆苗詢問昨晚的戰果。走進去一瞅,豆苗還沒起,在被窩裡躺著,滿臉的淚痕。老婆兒嚇一跳,問:“丫頭,你咋了?”豆苗說:“娘,都怨你,把我倆關在一個屋子裡,人家就是不碰我,俺受屈辱了。”
“啥?楊進寶竟然沒碰你?這個天煞的…他咋不知道那種事兒的好?”老婆兒氣得直跺腳。
“人家是有媳婦的,對巧玲忠貞不渝,以後再也不會碰我了…”豆苗竟然越哭越厲害。
“這混蛋,我饒不了他,丫頭不哭,跟娘說,從前楊進寶有沒有碰過你,你還是不是閨女身子?”豆苗先點點頭,再搖搖頭,那意思,俺倆碰過,我早不是閨女了,身子早給了她。
“那你倆平常…咋碰的?為啥你就沒懷上他的娃?”馬采芹又問。
“三年前,我裝病,在l市他把我的身子拿走了,可自從哪兒以後,我倆在一塊沒正經過一次…平時都是抱抱,親親…摸摸…”閨女在孃的面前是沒有秘密的,豆苗只好跟娘說了實話。
“啥?這幾年,你倆在一塊,就是這麼過來的?”馬采芹問。
“嗯…進寶說,不進去就不算對巧玲的…背叛!”馬采芹一聽,鼻子差點氣歪,跳著腳地罵:“這孫子不虧是喂牛的,整天給牛擠,就是不讓公牛上背,這不糟踐人嘛,怪不得你懷不上…別管了,娘幫你收拾他…”
“娘,你要咋著收拾他啊?”豆苗問。
“娘找機會,把他灌醉,拉你炕上去,神不知鬼不覺把他辦了…”老婆兒幫閨女出了主意道。
“娘,這個辦法我用過了,不行啊,進寶不上鉤…”豆苗委屈地說。
“那讓你爹去,把他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