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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叫『好看』!”她不等鍾臺正說完話,拔腿就跑,而她得意的語音在夜風中飄蕩著,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漢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年近六旬的鐘臺正看著孫女的背影消失在夜裡,只好回頭對另一位當事人尋求解答。
“沒事的,鍾爺爺。”關漢斯輕撫臉頰苦笑著,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賞過耳光“我以為她認得我,是我太自以為是。”
“真的沒事?”鍾臺正一臉疑惑的道:“那我們回去吧!我一定讓那丫頭跟你道歉。”
“我真的沒事。”關漢斯指指臉頰笑著說:“不過,我這樣子是無法回去席上了。”鍾臺正看著他的臉頰,紅紅的掌印在月光下確實清楚可見,實在不好對人解釋。
“這樣吧!澳天我請你單獨聚聚,同時讓蔚理這孩子跟你道歉。”這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大半生的老人,很快有了決定。
必漢斯搖搖頭“沒那麼嚴重,不用道歉的。”他再點點頭表示“不過,我同意我們另外約個時間,單獨慶祝蔚理的畢業。”
“那太好了!”必漢斯微微一笑“那麼,我先走了。”鍾臺正若有所思的望著關漢斯拔的背影,他的大腦並沒有因為關漢斯的離去而拋開剛剛所見的一切,慢慢的,一個笑容在他的臉上展開。
自從蔚理回紐約後,他就老想著要將兩人湊成堆,但不是一個忙著事業,就是一個忙著從宴會里落跑,總是陰錯陽差的沒碰在一起,幸好,今晚總算有了集。
“現在也許真的沒事,但將來未必就一定沒事了。好!打鐵要趁熱,就這麼辦。”鍾臺正喃喃自語的朝草坪走去。?陽光穿過落地窗的薄紗窗簾,金的燦光恣意的在屋內雀躍飛舞。鍾蔚理早在清晨的第一個啁啾鳥叫聲響起時便醒了,只是,她一反常態的讓自己合著眼睛繼續窩在
上,直到此刻,都還沒有下
的意思。
一想到昨天夜裡,爺爺竟然沒有將她捉回宴會上去,她就很意外。
本以為她還要費很多力氣,才能擺脫那種令她厭煩的場合呢!沒想到她這次竟這麼容易就過關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倒是對爺爺有一絲歉意,畢竟昨天的宴會是為她舉辦的。
忽地,昨夜那一雙動人心魄的深藍眼眸,在她的心底浮升上來。
杯起腳,鍾蔚理輕撫著被他握過的足踝,頓時一陣溫熱直透心底,彷佛他的手仍停留在自己的足踝上。
她繼而想起被他抱住時,他人的臉龐是如此的貼近自己,突然一股燥熱沒來由的滿身亂竄。
“無聊!發花痴了。”睜開眼睛,鍾蔚理輕聲的咒罵自己。
原來他叫漢斯,這人的模樣與名字怎麼老讓她覺得似曾相識?但她想來想去,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
不過,罵歸罵,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隨他起舞。
他為何會認識自己?聽他和爺爺的對話,他們似乎非常稔,而且是爺爺要他來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