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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兜在袖袋裡,到時候再拿出來。皇祖母哪有那心思盯著你抄。”第二,張語按時去老太太那裡上崗。兜裡踹了兩份偽作。
“皇嫂。”
“四弟啊,來見皇祖母麼,她在佛堂。”張語含笑。
“你快去吧。”埋頭繼續抄,這種東西,你就是讓我抄一千遍也進不了腦子。見朱祐杬不動,於是抬頭看他。
“嗯,再過幾,我就要走了。以後不奉召不能進京。”張語停下筆,這是好事呀。天高皇帝遠,你說了算。看他眼底不捨,也是,他從出生就在這紫
城裡。隨口安
了他幾句。
張語今提前
了兩份功課,早早就回來了。
看著一溜煙鋪開的寫手(或者該叫抄手)“怎麼,你們都學過模仿字跡麼?”兜兜抬起頭,要擱筆起來,張語制止了她們。
“別停,繼續。”看來,一百遍很快就可以完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眾人拾柴火焰高。
眾人奮筆疾書,兜兜正好抄完一遍,便告訴張語“不是的,今天餘公公拿來娘娘的手書,讓我們練習。說是差不離就好了。我們多抄些,到時候挑相近的送去。”
“乖。”張語決定把皇后印章收好,這以後很難說清楚的。
張語站在窗口,聽到腳步聲走回書桌坐好。
朱祐樘走到她方才站的窗口,看見兩隻飛遠的鷹。
“原來皇后喜歡老鷹啊,餘嘉,以後但凡飛過宮裡的鷹啊,鳥啊的,都打下來,給皇后養在宮裡。”餘嘉雖然納悶,但還是應了聲:“是。”張語趴下身子,刷刷刷的寫著。
朱祐樘走到她身後,看清後清咳了一聲:“餘嘉出去。”餘嘉應聲出去,乖覺的把書房門關上。
朱祐樘低頭就親了下來,張語左右擺首都避之不掉。
“難得阿語肯給我吃定心丸。”朱祐樘親夠了,捻起那張紙來看: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外向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
頭。
張語知道朱祐樘的心思,小事上處處遷就,甚至可以縱容自己出宮出玩。但想要離開,下輩子吧。
“我總是要老死在這裡的,你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朱祐樘看到桌上還有一張紙,寫滿了一些他看不懂的符號(阿拉伯數字)“這什麼?你總不會在畫符吧?”糟,怎麼忘了收起來。
“我沒在畫符。”在算安全期,排卵期。撅了撅嘴,要怎麼說呢?
“好了,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張語看著屋簷下一串鳥籠,餘嘉執行朱祐樘的話向來是不打折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