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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恐怕是遇上扒手組織了,故意把咱們同爺他們擠散了,下手扒錢袋。”就說方才怎麼有人故意的擠過來。
張語四處看看,幸好街角有家賣烤白薯的還吃得起。於是小方請客,他們四個人在路邊啃烤白薯。據說後來正德皇帝一直將烤白薯視為美味,幾度出宮都點名要吃這個東西。只是怎麼都吃不到當年的味道。
朱祐樘在侍衛護持下找了過來時,看到這母子倆好好的站在街邊,眼裡掩不住的焦慮這才稍退。
餘嘉從他背後冒出來“方才看到一夥人在分夫人的錢袋,卻怎麼都說不清人在哪裡,爺都快急死了。”張語看看朱祐樘手裡緊緊攥著的,可不正是自己失落的錢袋。
小豬也看到了,冒出一個字“髒”朱祐樘抬手擦擦額頭,大冷天的,他竟出了一頭的汗。朱祐樘心有餘悸,不敢再逛,準備打道回宮。
“照兒還沒有看夠呢,不回去嘛。爹爹,再逛逛。”經過一場騷亂,又吃飽了肚子,小豬的興致愈發高了起來。
“回去了。”父親沒以前那麼好講話,小豬也不敢再鬧,只悶悶的嘟著嘴巴。
“再逛逛吧,讓他們跟緊些就是,難得出來一回。”朱祐樘看她半晌,讓餘嘉把照兒放在肩頭,又緊緊牽了她手“走吧。”小豬高興的說:“爹爹好,爹爹好。”
“我當時還真擔心你就那麼帶著照兒不見了。”
“失散了,我自然等你回來尋我的。”朱祐樘加大手上力度“我再不會放手,如果真的不小心失散了,阿語一定記得在原地等著我來找你。”小方事後升了一級俸祿,還是照舊跟著張語。
“錦瑟,人家方侍衛那天請你吃烤白薯,你也不說謝謝人家。”錦瑟有點愣愣的。
“如果有一個人對你,就如你對陸隨玉一般。你能不能把心思轉過來?”那天張語看得明明白白,小方在保護他們母子的時候,還在顧著錦瑟。再觀察了一段時間,她確定了。
錦瑟把手裡的盒子合上“主子說什麼呢?”她在挑花樣給小豬縫小兜兜。
“說真的,你走了我會很捨不得,要是你一輩子不嫁跟著我也不是不行。可是這種有夫有子的生活,我還是希望你能擁有。現在有這麼一個人一直喜歡你,考慮一下。不用太快給我答覆。”張語把事情對朱祐樘說了。
“哪有女子自己擇夫婿的,偏你身邊的人被教的一個二個都是如此。”張語很不能接受隨便把丫頭配小子那種嫁娶方式。
“這強扭的瓜不甜。你情我願,你來我往,總是要好一些。”
“阿語,如果你當初可以自己擇婿,想要尋個什麼樣的夫婿?”朱祐樘笑容可掬的靠了過來。
張語托腮細想,半天才說:“反正沒想過嫁皇帝。”朱祐樘捏住她胳膊:“你還真給我想過啊?說,想過什麼樣兒的。”張語躲過他的手,組織了一下語言:“除了你是皇帝不符合,其他的還都符合。”
“哦?”
“其實我覺得祐樘跟什麼女人都能過得很好的。”
“你是這麼想的?”張語誠實的點頭。
朱祐樘愣了一下,半天才說“我想不出來會對別的女人像對阿語這樣。”也許可以相敬如賓,但於自己而言,不過是枕畔多了一個人而已。
張語的反應是:“哇,你還會說甜言語啊。平常軟磨硬泡都說不出一個字來,冷不丁來這麼一句,還真是不習慣。幸好這一點照兒像我不像你。”小豬在師傅的調教下,言行舉止漸漸令朱祐樘滿意,便在弘治九年三月,在文華殿給他行了冠禮。皇太子出閣守講前行冠禮,這也是皇室的慣例。張語看了頭戴金冠,一副太子氣派的兒子,知道他的童年徹底成為了過去,不
心痛萬分。
晚間她覺得心頭堵得慌,便要了一壺酒來。因著皇太子行冠禮,第二放朝一
,朱祐樘索
與她對酌。
“我還沒見你醉過呢?”張語捧著酒杯,小口喝著“我醉了眼睛也是清亮的,就只話多一些,比平稍微活潑一些。”
“誰說的?”朱祐樘彷彿不經意的問。
張語的手頓住“不記得了。”張語的酒一杯杯的下肚,朱祐樘把她的酒杯奪了下來。
“我就隨口說說,你還真要醉給我看不成。”張語眼見酒杯被奪,乾脆起身把酒壺抱著懷裡。坐到離朱祐樘遠些的地方。
朱祐樘這才知道她已經醉了,眼神倒真是亮的,一點看不出來。
“阿語,把酒壺給我。”
“不給。”張語乾脆縮到角落裡去,邊說還邊打開蓋子,喝了一口。
“該睡覺了。”
“不睡覺,看月亮。”說完捱到窗邊,拿手指去指月亮。
“媽媽說指月亮要被割耳朵。”一邊說一邊去刮朱祐樘的耳朵。
家鄉的茶園開滿花媽媽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媽媽的話閃閃的淚光魯冰花朱祐樘掩口打了個哈欠,張語抱著酒壺,歪頭想想,又開始唱。
在那北京城內,大圈圈裡頭有個小圈圈,小圈圈裡頭有個黃圈圈,我就住在那黃圈圈裡面。
好容易等她累了趴桌上睡了,才算消停。這唱的都是些什麼呀?
“以後可不敢再給你這麼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