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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以前只有我被罰抄書。”
“穆修晨什麼事得罪你了?”好奇的問。
“哼,他居然敢輕視我的醫術。”朱祐樘知道張語一向最要面子,怎麼受得了這個,也不再多問。
張語等著穆修晨五後把抄好的書
上來。
“你也太混了吧,就第一頁有字。”張語翻著裝訂好的書冊,書皮還像模像樣的。
“你還真想讓我抄一本書給你?我可是穿來的,複印機用慣了的。讓我用筆抄書,哼!”
“誰讓你那麼齷齪。”
“你別整我,以前太醫院都知道我是你面前的紅人,結果你一罰抄書,我的待遇陡降啊。連值夜吃個宵夜都得給人錢了。”張語笑了,雖然這一世不用看人臉
,但這些她也是懂的。活該!
“不過,你也別對我太好,我怕皇帝吃飛醋。還是照以前那樣就好。你做你的皇后,我做我的太醫。你今天神好很多。”
“謝謝!”張語知道穆修晨分明是故意科打諢來給她逗趣。問了些他的情況,才知道他獨自帶大女兒,並未續絃,號稱對亡
難以忘情。
“那你閨女呢?”
“上半年得了個大胖小子。”
“看不出來哦,都是爺爺輩的人了。你幹嘛不再結婚?”穆修晨一本正經的說:“捨不得我閨女給後孃待。”
“呸,分明是不肯為了樹木放棄森林。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穆修晨拉長聲音:“哦,原來你男人爬牆了,怪不得你這副德行呢。你至於麼?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看看你的樣子。”
“我曉得了,不要念了。我會打起神過
子的。”兜兜她們看到張語漸漸回覆了往昔的活力,有些失去的東西彷彿又重新回到了她的體內。朱祐樘心頭有點不是滋味,張語鬱悶沮喪,他當然捨不得。可現在她回覆成了平
的樣子,卻還是一樣和他相敬如冰。
“阿語,我去上朝了。”朱祐樘登上御攆。
張語帶著宮人恭送他離開,然後回屋。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還是不習慣這麼早起來。
“兜兜,去,給本宮找針線來。”那個陸隨雅敢鄙視她不能刺鞋作襪、引線繡絨,她就做給她看看。不是一定要她那種大家閨秀才什麼都會的,她也可以學會。
“幹嘛全是明黃的,本宮就繡著玩的,重新去拿。”待兜兜重新拿了其它顏
的絲線,張語穿好針比劃“繡什麼最簡單?”兜兜把繃框、繃架給她
好,剪刀也放在旁邊。
“娘娘,您沒繡過?”繡過,十字繡剛免費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