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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某也是直腸子,張小大夫,一個富家子弟,能留下來吃這份苦,嶽某還是很佩服的。可就覺得他太嬌氣,說實在的,那位女大夫都比他像個爺們。”
“誰跟你說他是爺們?”
“不是?”穆修晨笑“不是,她是女人。”
“是女人啊!這可不能怪我,誰讓她一直穿男裝。而且,有些有錢人家的少爺本來就比女人還女人。”
“別說了,快走吧。”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回頭去看,卻是張語的那個丫頭獨自騎馬追來。有事?眾人停下,錦瑟看到他們卻沒有停留,從另一邊穿過往城西莊園去了。
“她、她這是染了?”嶽慶輝結結巴巴的說。幾人對視一眼,紛紛挽起袖子查看。幸好都沒有發現有青斑。
小方直愣愣的看著錦瑟打馬遠去的背影,穆修晨來翻他的袖子也被他甩到一邊去。
“方兄,你冷靜點。”江裡見狀挪了出來“方侍衛,你把袖子挽起來,讓我等看看。”小方敬他是張語的師傅,不敢用強,任他把袖子挽了起來。
沒有,眾人臉都是一鬆。其實這些
子,他們夫
碰頭的次數少之又少。錦瑟之前挨著張語睡,後來曲毓來了,她就打了個地鋪。
“大家回去坐好吧,夫人要我送各位大夫過去。”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該如何勸。心頭都又加了分沉重。
張語的心情就更不用說了“怎麼會呢?我們都沒事。”曲毓帶人把錦瑟的嘔吐物深埋,看張語坐立不安的。
“你別想太多,也許今天就能把對症的良方試出來。”今早正要出門去,錦瑟突然嘔吐起來,她自己挽起袖子看到出現的微斑,趕緊制止走過來的張語:“主子,你別過來。叫、叫人給我找匹馬,我自己過去。主子,我不能伺候你了,你、你自己要多保重。”錦瑟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曲毓趕緊給張語做了徹底的檢查,證明她沒事。張語想不透,但還是奔到孤老聚居的地方把小朋友和老人逐個查了一遍。然後去檢查水源有沒有被汙染,發放艾草水給城裡剩下的民眾。忙完這一天的事以後,自責的張語也獨自來到城西莊園的外面。小方今天本也就沒回去。
“夫人。”
“小方,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堅持留下來,錦瑟不會遇到這樣的事。”如果錦瑟真的有事,她這一輩子也會良心不安的。
“夫人不要這樣說,這都是命。”兩個人都一臉的愁雲,現在也只能指望穆修晨他們的對症藥方能儘快試出來。
“讓我進去,我要進去。”大門口一個女人被幾個守門的兵士拖了出來。
“好好的鬧什麼,擾了大夫們試藥。你要是染了,還用你說,爺們自然讓你進去。”
“哼,他們要能治還等到現在,我全家都染上瘟疫了,現在連最後的女兒也染了,為什麼,為什麼不來找我啊?”那女人跪在地上,捶
頓足的。
張語聽得心裡一動,走上前去:“大嫂!借問幾句話。”那女人不理會她,繼續哭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