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冷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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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告:兄弟的書《重生之絕》,?42561,寫得蠻輕鬆,跟驚雲這沉悶的風格不同,喜歡輕鬆的古裝小說的兄弟們可以去看下。)“獅王,屍王要我們到那什麼公爵府集合,可是那公爵府究竟在哪兒啊?”狂獅王身後的一名狂妖王有些鬱悶地問。他們已經逛了小半個帝都了,可是狂獅王仍然沒有找對位置。

狂獅王手裡拿著炎月畫給他的地圖,左看右看橫看豎看,嘴裡含糊著答應著:“唔,就快到了,就快了,不要著急,讓我好好想想…過了三岔口再一直向前,在十字路口前轉左…不對,是轉右…到底是轉左還是轉右?”說著一把抓住他身後的一名妖王,問:“我忘記是轉左還是轉右了,你記得嗎?”那妖王掻了掻頭皮:“獅王,你記這麼好都不記得,我怎麼會記得?”另兩名妖王也一起搖頭道:“不要看我們,我們也不記得。”狂獅王長嘆一聲,抬頭看天,自語道:“看樣子,我們路了…”狂獅王和三個屬下在這邊路,怒鵬王當然也不會比他好過,他帶著十幾個妖王招搖過市了一陣,才發現自己也路了。不過怒鵬王可不像狂獅王那般一旦路就毫無辦法,他隨手抓過來一名過路人,問道:“請問這位仁兄,懷特公爵府怎麼走?”怒鵬王竭力擺出真誠的笑臉,但是他的長相本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相,那強擠出來的笑怎麼看都是獰笑。被他抓在手裡的過路人嚇得不輕,再一看怒鵬王身後的十幾名魔妖王,幾乎個個都是一臉兇相。嚇得渾身打顫的過路人哭喪著臉道:“我知道…”怒鵬王馬上點頭打斷他的話:“知道就好,你跟我說了我也不清楚,還是由你帶路吧!”說著不由分說拉著那過路人讓他帶路去了。

怒鵬王一手搭在那過路人的肩膀上,邊走邊對那人說:“這位仁兄,你為什麼會抖得這麼厲害?難道你很冷?唉,北方的天氣雖然不是很熱,但現在這個季節還是很暖和的嘛!你們幾個,”他對跟在他後面的幾個魔妖王說:“發信號,讓所有人向著我們這邊集合。以我怒鵬王的智慧都會路,那幫白痴也一定找不到地方,嗯,更加別指望他們會像我這麼聰明找個人帶路…”怒鵬王倒是猜對了,幾乎所有的魔妖王和狂妖王都路了,帝都城大,街道小巷織如網,加上妖王們初見這繁華的異國風情,貪玩之下到處逛街,在大街小巷穿行一陣之後,想不路都難。

怒鵬王的信號一發出,那些路的魔妖王和狂妖王們便從四面八方飛快地向著怒鵬王等人所在的位置靠攏。其實所謂的信號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不過是幾個妖王同時發出一陣妖氣,讓別的妖王們應到他們的妖氣,以確定位置罷了。

狂獅王正一邊發牢騷一邊到處找路,忽然應到一陣悉的帶著點魔氣的妖氣,馬上明白過來這是魔妖王們在發信號,他頓時跳腳大罵起來:“媽的,竟然被怒鵬王那個老混蛋先找到路,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我不信,肯定是被他誤打誤撞找到的,要不就是強行抓人帶路!”狂獅王和怒鵬王既是往極深的老戰友,又是一對互相鬥勁的老對手,兩人智慧、實力不相伯仲,偏偏又互不服氣,什麼時候都想著鬥上一鬥,好將對方壓下去。而兩人也是相知頗深,狂獅王對怒鵬王手段的猜測倒是一點不差。

雖然極不服氣,但狂獅王還是向著妖氣發出的方向行去。途中不時有三五人一群或是十數人一群的妖王們加入,最後找到狂獅王的時候,兩大妖王戰隊的四百多人已經全部聚齊,一大群人浩浩蕩蕩招搖過市地跟在帶路人後面向著懷特公爵府方向行去。

狂獅王與怒鵬王並肩而行,一邊走一邊叫罵:“我就知道你這隻老鳥不是什麼好鳥,憑你的漿糊腦子要是能找到路才怪,要不是抓人帶路,你看你能找到路不?”怒鵬王得意地道:“論起智慧和武功,我是比你強這麼一點點,不過你也不用這麼嫉妒我,你還是有很大的發展潛力的,努力吧,總有一天你能達到我這個境界,只不過到那個時候,我當然又更進一步了…”兩個實力幾近妖聖級別的老妖怪一邊鬥嘴一邊趕路,一行四百餘人霸佔了好大一段街道,這些妖王們橫行慣了,對霸道這回事當然做得也是順手之極。路人被他們強行擠下街道,等他們經過之後才能繼續趕路。有膽大的路人對這群看上去兇惡至極的漢子怒目而視,妖王們自然不甘示弱地狠瞪回去,眼神中還加上了一點點的妖族惑心之術,凡被他們瞪視的人莫不嚇得失魂落魄,渾身發抖。就連帝都巡邏的城防軍也不敢對他們稍加阻攔,任由他們橫行霸道。

正當兩個妖王戰隊橫行霸道地正過癮時,忽聽大隊後方傳來一陣馬蹄聲,隊尾的妖王們回頭一望,正是扮成了騎士的天妖戰隊。天妖戰隊五百零五妖王此刻穿上騎士盔甲,騎著高頭大馬,看上去似模似樣。在騎士隊伍的中間,拱衛著一輛華麗的馬車,裡面坐的自然是扮成赫連候爵夫婦的炎月和秦夢了。

炎月和秦夢雖然改扮了身份,但炎月並沒有打算按照他扮成的人物的身份先去拜會里求斯王爵大人,炎月離開帝都已有兩年,對帝都之變毫不知情,這里求斯王爵是他以前聞所未聞的人物,如果真要他去拜訪,他還真不知道該往哪邊走。所以進城之後,炎月便打算先去見他的養父養母,順便把三大妖王戰隊安置在懷特公爵府中。

行在隊伍最前頭的天妖王李南騎著一匹高大的純白戰馬,挎繳獲的重劍,威風十足。他見魔妖及狂妖兩大妖王戰隊的四百多妖王咋咋呼呼擠在路中間,猶如土匪寇一般將偌寬的大道堵得水洩不通,心想做戲做全套,既然扮的是騎士,至少應該做些符合他們身份的事情來表現一下,當下打馬上前,一記馬鞭朝著隊尾的一個狂妖王劈頭下,嘴裡大罵道:“哪裡來的賤民?竟然敢擋爵爺的路,還不給本將軍滾開!”那先前還張狂之極的狂妖王見了李南頓時乖得有如小貓,不閃不避地捱了李南這一鞭,然後作出受到重創的樣子哎呀一聲自己飛跌到路邊,眾魔妖王和狂妖王們也極其配合地大叫大嚷著退到路邊,讓出了道路。

怒鵬王和狂獅王雖然不怕李南,但李南號稱妖王之中唯一最有希望在近期內達到妖聖級別的妖王,兩人在面子上還是要假裝怕一下的,將來等李南上位成為妖聖,兩人就成了他的下屬,稍稍討好一下未來的上司還是有必要的。當下怒鵬王和狂獅王也故意大驚小怪地退到路邊,一邊抬手上上下下地指著李南,一邊有氣無力地叫著:“好厲害啊,好威猛啊,這就是騎士嗎?果然好殺氣,好威風!”兩人動作表情僵硬刻板,比起群眾演員還不如,李南遠遠地見了兩個傢伙的樣子,不由心中暗笑,尋思著將來上位成為妖聖之後,是不是將兩個傢伙遣入電影公司,讓他們跑幾年龍套,好好學學如何演戲。

路人們對這群橫行霸道到連城防軍都不敢管的惡漢早就恨得牙癢癢,此刻見李南一鞭子就嚇散了這群惡漢,不由拍手稱快,有的百姓甚至高聲叫道:“我國有這樣威猛的騎士,復國有望了!”一時間各位群眾紛紛應是。而天妖戰隊和魔妖戰隊的妖王們好像忘了自己之前扮演的身份,馬上順應和廣大群眾融為一體,附和著大叫起來。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群眾們叫的什麼,只不過是群眾們叫一句,他們就跟著喊一句罷了。

炎月在馬車裡聽到車外的叫聲,不由大奇怪,掀開馬車窗簾,問車旁同樣扮成騎士的憶名:“那些人都在叫些什麼?”憶名笑道:“好像在誇天妖王們扮成的騎士很威猛吧!”炎月皺著眉頭道:“好像不止這些吧?”憶名仔細聽了一陣,道:“還有人叫些什麼‘復國有望’、‘趕走侵略者,還我河山’、‘騎士忠報國,奮勇消滅叛逆’之類的話吧。這些人叫得沒頭沒腦,不知道他們要表達些什麼。”炎月和憶名都不知道,火雲帝國四分五裂,內有雷霆大帝叛亂,外有兩大強國入侵,軍隊一敗再敗之後,平民對軍隊的信任已經跌到了谷底。雖然聖彼德大會戰一舉擊潰叛軍和侵略軍的聯軍,但火雲帝國的軍隊損失慘重是無庸置疑的,士氣雖然因大勝重振,人民對軍隊的信任也再度恢復,但自大會戰後,近年來火雲帝國沒有打過什麼像樣的大仗,一直在養蓄銳。老百姓們天天盼著軍隊能收復失地,一見到像樣點的隊伍就會振臂高呼,為自己的子弟兵打氣,火雲帝國的軍人們早就習慣了。

炎月想了想,道:“難道火雲帝國已經在我離開的這兩年裡發生了變故?也許我們的計劃要改一改了。加速行軍,儘快趕到懷特公爵府,我要找義父問個明白。”憶名傳達了炎月的命令,天妖戰隊立刻加快了行軍速度,扮成馬伕的黃思秦也大力揮舞著馬鞭,驅趕著馬車加快前進。

等到炎月的隊伍過去了,怒鵬王和狂獅王才招呼著眾妖王們一溜小跑,緊咬在炎月的隊伍後面。那個帶路人早就趁亂跑掉了,如果他們不跟緊一點,等下失了方向,少不得又要抓一個人來帶路,而看起來帝都的人們對他們不甚友好(其實是深惡痛絕),再抓帶路人的話可能會令矛盾更加化,引起了麻煩那就太不划算了。

炎月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趕到懷特公爵府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府里正準備著晚飯。

懷特公爵府今天很是熱鬧,現任火雲帝國第二軍團軍團長的鳳凰騎士,上將斯達爾-菲裡克斯,以及現任衛軍總統領的阿諾德-斯瓦辛格都在懷特公爵府裡作客。明天第三軍團軍團長的大衛-懷特即將帶領第三軍團起程前往聖彼德堡前線護防,時間長達一年之久,斯達爾與阿諾德與大衛數次並肩作戰,彼此之間已結下濃厚的情誼,他們今天來是給大衛送行的。

懷特公爵夫婦、大衛、斯達爾、阿諾德以及阿諾德帶來的兩個女孩,一共七個人坐在花園裡一邊乘涼,一邊吃著糕點聊天。

大衛看了阿諾德身後的那個長相清純甜美不可方物的女孩一眼,笑問:“阿諾德,說起來你年紀也不小了,什麼時候把安琪兒娶進門啊?”阿諾德帶來的兩個女孩中的一個正是兩年前跟著滄月的女靈安琪兒,現在的她,出落得更加美麗大方,靈纖細的身材使她看起來更惹人憐,而眉目轉間那種掩飾不住的絕代芳華,也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這樣一個尤物,本來對滄月已經漸生情愫,但皇族之亂以後,所有人都說滄月假冒的尼諾已經被三皇子的餘黨,逆賊藍斯諾家的後人,刺客藍滄月刺殺了,安琪兒傷心之餘,幾乎喪失了生存的勇氣。所幸阿諾德及時出現,不顧斯瓦辛格公爵夫婦的反對,將她帶到斯瓦辛格公爵府中,對她細加呵護。阿諾德堅持不懈的溫柔體貼漸漸化了安琪兒,令她重拾生存的勇氣,一顆心也漸漸放到了英武不凡,又極具藝術品味和藝術家氣質的阿諾德身上。

安琪兒聽大衛如此直白地問話,不由俏臉微紅,含笑低下頭去。阿諾德看了安琪兒一眼,笑道:“這個還用不著大衛你來心吧?哥哥我的事情,我自己當然會做主。當然,到時候擺喜酒的時候,自然是少不了你的一份的。”大衛、阿諾德相視而笑,懷特公爵夫婦和斯達爾也都笑了起來,唯有坐在阿諾德身後的另一名美只比安琪兒稍遜半籌的女孩笑得甚是勉強。這女孩穿著一身黑的長裙,從服飾上看不出她的身份,但憑她能和安琪兒、阿諾德平起平坐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她身份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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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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