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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樓好高,每次我爬進來都好辛苦。”後窗那突然出現一個聲音,這聲音正是秦玉書千思萬盼的聲音,秦玉書聽了整個人頓時就呆在那,怎麼都不敢回頭,生怕是自己聽錯了,又怕是自己的幻覺,萬一回頭沒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人,那豈不更增添幾分愁緒?
“怎麼?就這麼不原意看到我?連頭也不屑一回?哎!那我還是走了吧。”那聲音又出現了,還揚言要走。這回秦玉書立刻就回頭,哪怕就算是幻覺,也要拼上一拼了。
一張秦玉書在夢裡見過無數次的笑臉,一個懶洋洋正跨坐在窗臺上的人,正是秦玉書唸了無數次,想了無數遍的白七。
興許是被白七這種進入方式嚇到了,秦玉書指著白七道:“你…。”說著秦玉書把一手指
到嘴巴里,輕輕的咬上一口,還好,會疼,這是真的,不是幻覺。
白七微笑著從窗臺上跳了下來,還沒站穩當,秦玉書已經如旋風般的撲了上來,一頭扎進白七的懷裡,同時張開小嘴,玉齒在白七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來。
白七吃疼“嗚”了一聲,卻也不敢動彈,只是輕輕的將秦玉書摟在懷中。秦玉書咬完了還不解恨,輪起粉拳往白七口上就打,邊打邊道:“你這壞人!說話不算話,說好兩月就回,現在都過去三個月了。”
“咚咚。”
“你這壞人,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偏要爬窗口嚇人。
““咚咚”白七聽的苦笑,自己原本是打算到北秦去找個安身立命的所在,沒想到世事多變,自己不但沒有遠離家國大事,反而越發的被捲了進去。至於這爬窗嘛,白七覺得應該是前世做賊養成的習慣,而且自己最近也爬的有點上癮了。
白七可不敢把自己前世是賊的話說出來,只是笑著辯解道:“從大門進來,我怕被人看見,這裡的人都愛看熱鬧,萬一看見我進來,都過來說話,那不是攪了我倆單獨相處的美事?”白七這話說的多少有幾分曖昧,秦玉書聽了俏臉一紅。出身在這等場合的秦玉如何不明白這話裡藏著的意思。古往今來,塵世間又有多少女兒家,都希望用身子來栓住自己的愛郎?這一刻秦玉書自己也是期盼多時了,可當事情真的來到時,女兒家的羞澀又有誰能避免。
幸福就這樣意外的來臨,秦玉書雙手摟住白七的頸部,閉上美目,雙微微張開,仰面對著白氣,吹彈
破的俏臉上紅雲密佈。
此情此景,白七也不再猶豫,俯首上秦玉書的雙
。舌尖輕輕的敲開玉齒,探將進去,與那秦玉書羞澀的舌尖輕輕一觸,當即一發不可收拾,兩舌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這一吻持續了多長時間,白七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覺得秦玉書的鼻息越發急促時,白七這才鬆口。秦玉書把臉貼在白七的膛上,大口大口的
著氣。美人在懷,雙峰緊貼,玉臂糾纏,這叫白七如何不心動?
白七猛的一把抱起秦玉書,秦玉書嚶嚀一聲,雙手更加緊纏著白七的頸部,臉蛋兒也緊緊的貼上白七的臉。秦玉書當然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然心已經盪漾,渾身更是軟的如同沒有半
骨頭。
白七心道:這女兒家當真是水做的麼?抱著秦玉書朝上走去。
“好人,門兒還是開著的。”美食當前,白七哪還顧的上這許多,只顧抱著秦玉書往上走去。
“咣噹!”一聲從門口那傳來,驚的秦玉書也睜開眼睛,兩人一起看了過去,只見那丫鬟娉兒正手捂小嘴,吃驚的看著他們,原本端在手上的盤子,一股腦都砸在地板上。
“小姐。。你。。我。。他。。天啊!”娉兒在那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語無倫次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後來總算是明白過來自己該做什麼了,連地板上的東西也不收拾了,轉頭就跑出門去,臨了當讓沒忘記把門給鎖上,還喊了一聲道:“我這就去準備酒席,晚上招待姑爺。”秦玉書已經羞的頭都抬不起來了,低聲在白七的懷裡道:“都是你急著現在要,看看都被別人知道了。”白七嘿嘿一笑道:“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們早晚要知道的。”說完白七抱著秦玉書繼續往上而去。
上得來,白七面對這古代的女子衣服,有倒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雖然在這世界上也不是頭一回了,可是前面幾次都是用扯用撕的,這回總比不能故伎重演吧,那還不把秦玉書給嚇著了。見白七笨拙的擺
自己的衣服,大有無從下手的意思,秦玉書臉是一喜,低聲笑道:“你這傻子。”說著秦玉書自己伸手在衣帶上輕輕一扯,外面的裙子已經輕輕的滑落,
出裡面的夾衣。夾衣又落下,只剩下那方小小的肚兜,羊脂般的肌膚
了出來,
拔的雙峰呼之
出,白七哪裡還忍的住,一把將美人摟在懷裡,一手探入肚兜,搭上了那熬人的山峰,嘴
也朝那鮮紅
滴的花瓣吻了過去。
第一次被異撫摸著
的地方,秦玉書嗯哼的呻
一聲,頓時軟成一團,無力的靠在白七的懷抱中。
帷帳兒放下,錦被兒蓋好,兩具身軀赤相對,深秋的午後,
意瀰漫了整個房間。叫一聲好人莫太輕狂,奴本黃花初風雨,怎耐箭已上弦,豈肯空發。嬌啼聲聲,紅
翻飛,以個是奮勇向前,一個是咬牙忍耐,待到風停雨住,復看紅溼處,已是狼藉一片,花殘蕊敗。
天以黑,一雙玉臂緊緊纏著白七的脖子不放,俏臉兒貼在赤
的
膛上,一隻腿也搭在白七身上,秦玉書就這麼半趴在白七身上,怎麼也不肯下來。
在那玉腿的摩挲之下,白七竟又有反應,驚得秦玉書趕緊低聲道:“好人,莫在起來了,你都要了三次了,我這是再也承受不起了,明天,明天再給你行麼?”白七低頭憐惜的一笑道:“我有說還要麼?”
“那你還翹起來做什麼?”秦玉書輕輕在白七口上砸了一下道。
“真是天大的冤枉,你老拿腿兒在那來回摩挲,我又怎麼能沒反應?”秦玉書頓時羞的放下腿,正待說點什麼呢,門外娉兒丫鬟叫聲傳來:“姑爺,小姐,該起來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