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聖人聖術羝羊觸藩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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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倉皇逃命,不曾推演過。”張旭一時興起,這個可是算卦的老祖宗,要是叫給自己算一卦,相當於是超極大明星簽名一樣,說出去可是一大榮耀“你會算什麼,給我算上一卦。”

“不知道長問何事?”

“唔,你就算算我的前程吧。”姬昌手上變魔術似地出現一個烏龜殼,裡面有三枚銅錢,搖了幾次,又沉半響才說:“此卦為雷天大壯,九三爻動,小人用壯,君子用罔,貞厲。羝羊觸藩,羸其角。”張旭皺眉:“你的話太深奧,解釋來聽一聽。”

“小民當道,君子落網(注),此卦顯示道長前途堪虞,且即將受困,如羊角卡在籬笆上,進也不能,退也不能。”張旭一楞,這句話說的正是他的現實中的情況,正是小人當道,他才會父子分離,骨失散,困守在翠湖山莊裝傻,他如今就象那隻被卡住角的羊,進也進不了,退也退不了。他轉念一想,這只是遊戲,不可能一個遊戲裡的npc可以算到自己的現實,巧合,純屬巧合!

“這麼說我前途兇險無比了?”姬昌摸了兩把長鬍子說:“也不盡然,羸其角,並無生命之憂,須待脫困之時;大壯之卦,震上乾下,雷在天下,不動則己,動則震驚天下。”

“哼哼,一會說壞一會說好,與江湖上的術士差不多,我看你也是得虛名之輩,不用你算了,快走吧。”姬昌被他說得羞愧難當,紅著老臉又施了一禮,一顛一陂尋著向西岐的大道走了。

張旭騎上守財奴,正要升空,忽見天上一朵五彩祥雲急降,一個眉目清秀,頭梳雙圓髻,身穿白鶴戲雲道袍的小道姑駕雲而來,立在數丈高處脆生生問道:“你可是花水?”小道姑頭上顯示的名字是追風童子,是個npc,張旭見她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象個小蘿莉,並不放在心上,笑嘻嘻地說:“正是本人,如假包換,不過我好象不認識你,小妹妹從哪裡來?”追風童子俏臉一寒“誰是你小妹妹,果然是個婬賊,快跟我去見娘娘,否則休怪不不客氣了。”張旭諤然,隨即大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道姑,卻罵他是婬賊,還裝作老氣橫秋的惡狠狠地說要不客氣,實在太好笑了。

“要是我不走呢?”追風童子手一揚,一道金黃光華脫手而出,在空中似一條游龍展開,矯健飛躍,金光湛然令人不可視,呼嘯一聲,光華鑽將下來,將張旭和守財奴全身上下緊緊纏住。

張旭大驚,想借地行術逃走,不料全身被勒得象個木乃伊,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他所有的法術都不能施展。守財奴更慘,連大嘴都被綁住,叫都叫不出聲--這是什麼變態法寶,連20級的貔貅都動不了?

“小妹妹,你幹嘛捆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沒得罪過你啊!你這是什麼寶貝,快松一點啊,我要被勒死了。”追風童子道:“你是花水就沒錯了,綁的就是你!”說著掏出一張符,念動咒語,符籙一閃,化為一個兩丈高的金甲神人,躬身行禮。

“仙童有何事呼喚?”

“把這一人一獸提回山去。”金甲力士應聲稱是,一把抓起人獸粽子,呼的一聲就飛上天空。

張旭覺得頭暈目眩,耳邊風聲呼嘯,也不清是朝哪個方向去。過了幾分鐘,金甲力士落下雲頭,現身在一座高山上,但見山高險峻,林木蔥鬱,奇石突勿噴清泉,古松屈曲掛藤蘿,煙雲籠罩,鶴翔猿攀,往來虎豹蛇蟲見人絲毫不驚,竟是個人間仙境。

金甲力士提著張旭背衣向前走,青石古路清幽寂寥,兩邊盡是修竹翠柏,地上靈芝朱草遍生,轉過一個彎,卻是一座拱橋如長虹臥波,橫架在兩山斷崖之間,橋下雲霧翻滾不見深淺,橋頭站了兩個手持巨斧的金甲力士,外人休想踏上虹橋一步。

過了橋,前面雲霧飄蕩的古林中間,現出一棟華麗宮殿,碧瓦雕簷,金釘硃戶,宮殿正上懸一丈許高的玉匾,上書“青鸞鬥闕”四個大字。宮殿後還有許多亭臺閣樓,空中時有白鶴、青鸞、朱鳥等起舞飛翔,地下有梅花鹿、白猿等閒步往來青鸞鬥闕?張旭似乎有點印象,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金甲力士把張往往地下一丟,一閃就不見了。只見宮門開啟,一對對走出與追風一樣裝扮的小道姑,共走了了八個,個個眉目清秀,清純淡雅,名字分別是:追風童子、護花童子、接雪童子、捕月童子、掃雲童子、洗霞童子、梳雨童子、吹童子,手中分別捧著香爐、羽扇、令旗、樂器、武器等。

張旭大奇,是誰有這麼大排場?勉力抬頭看去,眾童子後面,輕靈靈飄出一位道姑,身穿紅底白鶴出雲道袍,後披紫紗綃衣,秀眉鳳目,鼻如懸膽。淡雅秀麗,飄飄然如嫦娥下月;不怒自威,冷清清似天女臨凡。

張旭心中狂呼:真仙女也!

她本來就是仙,而且是天下最高貴的仙女--龍吉公主,昊天上帝和瑤池金母的女兒!張旭看到她名字後才想起來,演義中這仙女正是居住在鳳凰山青鸞鬥闕。

香風嫋嫋,彩瑞翩翩,龍吉公主來到張旭身邊,張旭被她風彩所奪,只知死死盯著她看,龍吉公主身後傳來嬌斥聲:“大膽婬賊,死到臨頭還敢這樣無禮地盯著娘娘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聲音怎麼這麼?張旭轉眼看去,立即魂飛魄散,龍吉公主身後還有三個女子,第一個高挑俏麗,剛健英武,正是死對頭鳳凰花;第二個顴骨偏高下巴太尖,一臉陰冷,名叫修羅花;第三個小巧玲瓏,眉彎眼大,兩個小酒窩未笑已笑,名字是優曇婆羅花。這三人正是煙雨樓五朵金花中的三朵。

什麼叫冤家路狹,大概就是指這個吧?姬昌啊姬昌,你什麼不好說,偏要說什麼“羝羊觸藩”的話,果然不幸被言中矣!我寧可去撞火車也不願觸這個“藩!”注:這一句話本意不是這樣解釋,為配合劇情亂蓋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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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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