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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就拉著我跟鄰居數落起了我孃的種種不是。
過了十幾分鍾,小叔帶了幾個人回來,領頭的是我的大爺爺,也就是我爺爺的親哥哥。
我爺爺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他上面有一個哥哥,就是我大爺爺,下面還有一個妹妹,我叫姑婆。
可能是因為我格的原因,大爺爺和姑婆家在我爺爺死後不太願意跟我們家往來,只有發生大事兒的時候才會走動。
大爺爺的臉有點難看,進屋之後就說我
太過份了,人在做,天在看,先不說我娘是怎麼死的,但是她再怎麼也是杜家的人,而且為這個家留下了一
苗,如果死後連一個葬禮都沒有,別人以後肯定要戳我們杜家的脊樑骨。
大爺爺的輩分比高,
張了張嘴,沒說出一句話來,然後狠狠的瞪了小叔一眼,一個人回房了。
我們那辦紅白喜事兒都是鄉里鄉親的搭手幫忙,雖然很多鄰居一直在看我們家的笑話,但是到了死人這種大事兒的時候,他們都自動過來幫忙,一起在我們家堂屋裡搭了一個靈堂。
棺材是小叔從別人家買來的,把我娘淨身之後裝了進去,再封起來。
這一忙活都已經到晚上了,我一直在旁邊看著,眼淚沒有停過,心裡跟刀割一樣難受。
在屋裡一直沒出來過,飯也沒吃。
晚上,我穿著麻衣坐在靈堂邊上守靈,小叔就坐在我旁邊。
我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更加的不是滋味。
事情鬧到這一步,我真不知道該怪誰,我想恨我和小叔,但是真恨不起來,他們都對我太好了…
來幫忙的那些鄰居都回去了,到了下半夜的時候,靈堂裡靜悄悄,好像已經與世隔絕了,讓人有些怕。
“嗚…”我正有些睏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
這聲音像是女人的哭聲,還夾雜著泣聲,很悠長,空靈,還很淒涼,好像一直在腦子裡縈繞,揮之不去,讓人聞之落淚,又覺得
骨悚然,像極了電視裡的鬼哭。
我嚇得撲在小叔懷裡,一動不敢動。
過了幾秒鐘,這“嗚嗚”的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淒厲,就像有個女人附在耳邊哭泣,哭的肝腸寸斷。
這時已經明顯可以聽出,哭聲是從我孃的棺材裡發出來的,而且越傳越遠,像是迴音一樣在空中飄蕩,久久不散。
“你這個害人,又想來害我們家是吧?信不信我把棺材砸了,拆了你的骨頭,把你挫骨揚灰!”
突然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氣急敗壞的對著我孃的棺材一陣大喊。
我小時候就老聽跟我講山裡人經常會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還說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要我看到了也別怕。
可能是真不怕這些東西,還用腳在棺材上一陣猛踹,嘴裡一直罵罵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