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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花沒有出去,問我是不是還不相信何道姑的話。
我確實是不相信,但是我沒回答她。
馬小花馬上就變臉,冷哼了一聲,很不的說我不知好歹,剛剛要不是她師傅,我現在肯定已經死了。
她還說我太看的起我自己了,如果她們想害我,可以有一百種方法讓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本沒必要搞的這麼麻煩。
我一直沒說話,馬小花就說我是個榆木腦袋,如果我不想死就好好想想,然後離開了房間。
馬小花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不知道該相信誰,心裡很糾結。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什麼都做不了,不管何道姑是不是想害我,我也只能呆在這裡。
如果再從這裡逃出去,即使不會像何道姑說的那樣死掉,也可能會被她打死。
這時天還沒亮,我過了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我覺有人在搖我的手,睜眼一看,是小叔。
他手裡還端著早餐,是送來給我吃的。
之前對小叔所有的猜疑都湧上心頭,我直接從上蹦起來,準備質問他。
他可能是猜到了我想說什麼,突然用手捂著我的嘴,拿出一張紙條給我看。
紙條上寫著幾行字,小叔說他知道那天晚上跟蹤他的人是我,要我別把他能說話的事兒說出去,到時候會有大麻煩。
他還說讓我相信他不會做害我和我爹孃的事兒,以後有機會會把他知道的告訴我。
看完紙條上的內容,我不知道小叔說的是不是真的,但可以肯定,他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自從棺材炕的事情出現之後,我發現好像整個世界都變了,小叔有問題,也騙我。
這些我認為是最親的人,都已經不是我以前認識的他們了。
我突然覺好累好累,甚至寧願自己之前已經被黃亮害死了,那樣就可以不用承當這些我不想承當的事兒。
一股強烈的恐慌和無助湧上我的心頭,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留了出來。
小叔鬆開了我的嘴,伸手幫我擦著眼淚,然後把我摟在懷裡,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
小叔的懷抱以前總能讓我覺心安,但是現在,我卻
覺那麼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