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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還在躺在炕上睡覺,馬小花突然在外面敲門,讓我趕緊出去。
我走出房間,看到何道姑面無表情的站在靈堂門口,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
我其實對何道姑沒什麼敵意,甚至還有些,畢竟劉二爺昨天也說了,何道姑確實是在救我,那她跟那些想害我的人肯定不是一夥的。
即使我昨天知道了何道姑幫我是帶著其他的目的,但我都覺無所,最重要的是她不害我就行。
只是我現在有些心虛,怕何道姑知道了昨天晚上我有偷聽他們說話,然後不救我。
過了好大一會兒何道姑都沒說話,我心裡更加忐忑,就主動問她找我什麼事兒。
何道姑盯著我問道“昨天晚上那個劉二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聽她的語氣,應該是有點懷疑昨天晚上在張大爺家窗戶外面偷聽的是劉二爺了。
我早就想到了她可能會問我這個問題,就跟她說,劉二爺是我外公家的人請過來保護我的。
為了讓何道姑相信我,我還把我前幾天跟劉二爺一起去找黃亮的經過說了一遍。
何道姑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然後讓馬小花去準備作法,淨化我爹孃屍體裡的怨氣。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信我了,問她還要過多久我才可以離開這裡。
現在的情況我就覺自己像一隻被人圈養的羔羊,想做什麼都做不了,一切都只能被動接受。
何道姑說那要等她把閤家葬破了再說,但是她現在還沒找到破解閤家葬的方法,所以不能告訴我具體的時間。
她還說要是我覺悶的話就找馬小花賠我玩,她會盡快解決這件事兒。
我跟馬小花的格完全不對路,我不可能找她跟我玩,也沒心思找她玩,只能一個人站在門口發呆。
隨著知道的事情越多,我越來越覺到無奈,同時也恨自己太弱小,明明知道有人要害自己卻無能為力。
甚至是我孃的屍體被人侮辱了,我也什麼都做不了。
馬小花和何道姑很快就做好了準備,倆人把棺材打開,盤膝坐在棺材的兩側,身邊各放著一個盆子,裡面裝著一些紅的
體,就跟濃稠的血
一樣。
我上次問過馬小花那些體是什麼東西,她說盆裡本來裝的是一些特殊的藥材,可以用來
收怨氣。
但是隨著收的怨氣越來越多,這些
體就變成了現在的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