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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酒瓶給我。”
“我、我要喝酒!”她鬧、她吵。
她起身,瘋了似的往他撲過去,意圖搶回他手上的酒瓶。
宥恆下意識的一閃,她咚一聲撞到牆,然後倒栽蔥地倒進沙發裡,兩隻腳在那搖晃著。
為了及時阻止她那一發不可收拾的酒瘋,他一把抱起大吼大叫、還拚命捶他的阿快走出包廂。
一臉冷靜的結完帳,再安全送她回到她住的八樓。
將她放到上後,在酒
和
烈運動的催化下,她終於閉上嘴巴,乖乖地睡去。
望著她睡著的容顏,他輕輕撫著她光潔的額。
這一走,恐怕要好久不見了。
“阿快,我不在你身邊的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再亂
男朋友讓自己傷心了。心要受傷了,很難痊癒的,也不是再
新男友就能解決,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只是你嘴上不承認而已,對吧?”他幫她蓋好被子,然後轉身離開。
孰知,就在他要離去時,他背後傳來一種悽慘的哭音大叫:“不要走!嗚…不要走!”宥恆轉身,見她仍閉著眼,可那雙手在空中胡亂抓著,像要阻止什麼卻又徒勞的舉止,再看著她凌亂的頭髮加上滿是淚痕的臉。
在這樣的夜,她看來無害卻又充滿絕望;他走回去,坐在她身旁讓她握著自己的手,她這才好像放了心的睡去。
他垂眼看著她。
“可憐的阿快,是在夢裡也夢見自己被遺棄了吧?”他知道她並不真像外表那樣強勢,就因為裝強悍裝慣了,她才不知道該怎樣去表現她女柔軟的一面。
每談一次戀愛,她表面上十足積極熱情,其實心裡疑神疑鬼,因為怕受傷,不肯將自己貿然出去。
但好勝的她又不服輸,不相信自己真的嫁不出去;標準訂在那兒,怎樣都不肯改變,漸漸於玩世不恭。
他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原也很有誠意要當個盡責、義氣的朋友在一旁默默陪著她;但愛上她之後,他漸漸負荷不了自己的情和她的
情態度。
他不希望自己承受不了後再來怨她,所以他得走。
可是,見她連在夢裡都那麼無助,他好不捨,好難過。
他坐在她的邊,望著她,見她終於調勻了氣息,才輕輕關上她的房門,替她關上大門,回到十二樓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