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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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們怪我沒有給他們找點事做。

我想告訴他們,事情不必去找,到時候自然就會發生。需要的只是等待,人要善於等待。但我什麼都沒說。

終於,我派出去的人請來了一個戲班。

我要說這是一個古怪的戲班,這個戲班不是藏族的,也不是漢人的。演員都是些姑娘,什麼民族的人都有。我叫人給他們搭了一個大戲臺,想不到,僅僅只過了三天,她們就沒戲可演了。她們把獅子狗也牽到臺上轉了好些圈子,叫它從姑娘們裙子下面銜出花來,但也只演了三天,就沒戲可演了。戲班老闆說,在這個動亂年代,她和姑娘們無處可去了,要在這個和平的地方住下來。我沒有拒絕她的要求。叫人先在街道上給她們搭了一個大帳篷,與此同時,街道另一頭,一座土坯房子也開工了。戲班老闆自己監工。房子起得很快,僅到十天,框架就豎立起來了。那是一座大房子,樓下是大廳,從一道寬大的樓梯上去,是一條幽深的走廊,兩邊盡是些小小的房間。姑娘們整天閒逛,銀鈴樣的笑聲順著街道淌。她們的衣服不大遮得住身體。我對戲班老闆說,要給姑娘們做些衣服。這個半老徐娘哈哈大笑,說:"天哪,我喜歡這個從夢裡醒不過來的地方,喜歡你這個傻乎乎沒見過世面的傢伙。"當時,我們正坐在大帳篷裡閒聊,這個女老闆她還親了我一口,不是親其它地方,初是親我的嘴巴!我像被火燙了一樣跳起來。

姑娘們哈哈大笑。其中濃眉大眼那個笑著笑著便坐在了我懷裡。

老闆叫她走開,她對我說這姑娘不乾淨。在我看來,她前的肌膚潔白,連在外面的肚臍眼也是粉紅的顏,這麼幹淨都叫不乾淨,那我就不知道什麼是乾淨了。這個姑娘並沒有立即離開我,她的手臂在我的頸項上纏繞起來,然後,用她肥厚的嘴貼住了我的嘴巴,我差點叫她憋死了。

老闆給我換了一個她認為乾淨的姑娘。這個姑娘走到我跟前,那些姑娘們便嘻嘻地笑起來。老闆從我口袋裡掏出了銀元,老闆說:"這是價錢,我的姑娘都有價錢。"她從我的口袋裡掏出了十個銀元,老點了數,又放回去五個,把四個放在一口描金的硃紅箱子罕,留下一個給了那些姑娘,說:"我請客,你們上街買糖吃吧。"姑娘們大笑,像炸了窩的蜂一樣飛出去了。

老闆把錢箱鑰匙系在上,說:"木匠正在裝地板,我去看著。少爺要是開心,就賞姑娘兩個脂粉錢。"從修房子的地方飄來帶一點酒氣的松木香味,懷裡這個女人也使人心旌搖盪。

我那男人的東西蠢蠢動,身子卻像這天氣一樣懶洋洋的。

姑娘十分乖巧,她脫光了我的衣服,叫我只管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任她來做所有的事情。她果然乾得很好,我一動也沒動,就讓周身舒服了。之後,我們兩個也不穿衣服,就躺在那裡談。這時,我才知道,她們並不是什麼戲班子,而是一群專門用身子做生意的女人。我成了她們在這裡的第一筆生意。我問她,對那些對女人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老土司們有沒有辦法,她說有。我說,好,這些老傢伙他們有的是銀子,從今天起開始做他們的生意吧。

晚上,土司們享受到了收錢的女人。

第二天,老傢伙們再聚到一起時,人人都顯得比往常容光煥發。有人還問我,我們自己的姑娘怎麼沒有這樣的本事。

女土司獨睡空房,眼圈都是青的,她恨恨地對我父親說:"看看你們麥其家吧,你的大兒子帶來了鴉片,傻瓜兒子又帶了這樣的女人。"麥其土司說:"你又帶來了什麼?你也給我們大家帶點什麼來d巴。"女土司說:"我不相信女人有什麼不同。"眾土司都說:"住嘴吧,每個女人都大不相同。"只有汪波土司沒有說什麼。樓上唱歌的女人可望而不可即,大帳篷裡的姑娘卻實實在在,美妙無比。

現在,土司們恍然大悟,說:"麥其少爺是請我們來享受這些美妙的姑娘。"黃師爺說這些姑娘叫女,那個大帳篷叫院。

院老闆對我說:"少爺有兩個專門的姑娘,其它的姑娘你不能去碰。"

"為什麼不能?"

"那些姑娘不乾淨,有病。"

"什麼病?"

"把男人的東西爛掉的病。"我想保不出身上這東西怎麼會爛掉。老闆叫來兩個姑娘,起了她們的裙子。天哪,一個姑娘那裡已經沒有門扇,完全是一個山了,而另外一姑娘那裡卻像朵蘑菇,散發出來的臭氣像是一頭死牛腐爛了一樣。

這天晚上,想到一個人那裡會變成那個樣子,我怎麼也鼓不起對女人的興趣。便一個人呆在家裡。土司們都到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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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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